就从柿子巷开始。
见宋谨央坚持,柳正也不再劝说,很快就办完了交割手续,以极低价卖给了宋谨央。
拿到契书后,宋谨央又去了次柿子巷。
“阿留,我要把柿子巷改成书画塾一条街,做成文化氛围浓郁的街区,让孩子们人人有书念。”
顿了顿,她补充道:“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有书读。”
阿留激动地点头。
她出身穷苦人家,因身体好、动作灵敏入了虎翼军,才有机会识字断文。
而其他姑娘,却没有这样的好运。
听到宋谨央说,要让姑娘同男丁一样,都能念书,她顿时激动不已。
“殿下,阿留支持您!”
两人兴冲冲地回府,刚刚下马车,就看到一脸紧张的福伯。
阿留吃了一惊,“福伯,你这是怎么了?府里出事了?”
福伯紧张极了。
“来了客人,引得老爷大发雷霆,此刻人还跪在书房!”
宋谨央一惊。
义父素来温文尔雅,在最艰难的时期,也不见他发火。
前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后,也不抱怨,反而劝她放下,不要记恨,自己有她这个女儿,家产后继有人,一生再无遗憾。
义父这样好脾气的人,怎么可能发火?
她不信,非得亲眼去看看。
福伯却死命拦着,“殿下,使不得,老爷说了,不叫任何人靠近书房。”
这下子,宋谨央更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让义父如临大敌?
宋谨央不服气,非得闯一闯书房。
倏然,一道压抑隐忍着怒火的声音,传了出来。
“央儿,为父有事处置,你且回去!”
宋谨央摸了摸鼻子,得,义父发了话,看来那人当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不值当为这种人求情。
“义父,您消气,为不值当的人气坏身子,是赔本的买卖。”
隔关门劝了一句,她转身便回了院。
书房里,宋梁听到宋谨央的话,唇角咧开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