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冲上来就想拉宋谨央的衣摆,不想让她离开,却一头撞在冯远的肚子上。
“哎哟!”冯远惨叫一声,“侯夫人想谋财害命啊?”
侯夫人大惊,颤抖着嘴唇,连声否认。
冯远不依不饶。
“天老爷啊,咱家来宣个旨,竟被侯府的人殴打,这还有还天理吗?咱家要回宫告御状。”
一听冯远要告御状,侯爷顿时吓得魂灵出窍。
“不不不,冯掌司息怒,不是殴打,没有殴打。”
冯远眼睛一瞪。
“怎么?侯爷是说咱家说瞎话?”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侯爷吓得连声否认,转身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侯夫脸上。
“贱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侯夫人彻底懵了。
她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等罪,当场哭嚎起来,非拉着老夫人替她作主。
老夫人正心疼好好的家当被搬空,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哪里有功夫掰扯侯爷夫妇的事。
“闹腾什么?还嫌不够乱吗?赶紧给冯掌司道歉,做事没点章法,怎么当侯夫人?”
侯夫人彻底傻眼。
冯远冷哼,“哼,咱们不敢当侯夫人道歉!”
说话间,宋谨央已然走了出去。
众人纷纷向她行屈膝礼,“大公主安好!”
宋谨央笑着点头示意,疾步往小门赶去。
刚刚走到门边,她突然顿住,带着人又顺着原路返回武安侯府大门。
出得门,她站在门外瞧了半晌,“来啊,把门匾卸下来!”
管家时刻跟着宋谨央,就怕她生事。
一听她这么说,立刻上前阻拦。
“宋姑娘,手下留情,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算您有宫里人撑腰,也不能在侯府撒野!”
管家一直在前院,没有听到冯远宣圣旨。
并不知道宋谨央的真正身份。
只是看到冯远等一众宫人跟着,以为她使了什么手段,找了皇家人做后盾。
刻意拿话压她。
真实意思是警告她,一个商户,就算用银钱买通一两个人,但若闹得太过,皇上定然会追责。
宫人们听到宋谨央的吩咐,立刻动起手来。
拿梯子的拿梯子,摘门匾的摘门匾。
管家吓得冷汗直冒,赶着小厮进去找侯爷、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