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咏书睡着后,才松了口气。
命素香把咏书送回屋后,宋谨央叹了口气,同平庚年交了底。
“咏书为了救母,主动献祭自已,明知道父亲不做人,要卖了自已,装作不知,被强掳了去。
虽然被及时、顺利的救出,但那间屋子里的刑具和血腥味,还是吓到了她。”
宋谨央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咏书只要回想那晚的经历,便会失控发病。
只要一发病,就没人治得住,非得素香施针,扎她的昏睡穴,才能安静下来。
而她发病时见的人,大多不记得。”
宋谨央的眼角有泪光闪过。
“平大人,老婆子这把年纪了,岂会不知你的心思。
只是,你当真做好准备了吗?
若是娶了咏书,就得有极大的耐性和包容心,如若不然,你还是歇了这份心吧。”
平庚年倏然想起三次见面,一次是咏书失控痛哭,最后昏睡在他怀里。
今日又是如此。
“长公主,平某知道自已想要什么。
还望您同意将咏书嫁予在下。”
说完,他恭敬地起身,冲宋谨央长行一礼。
宋谨央激动得看着他,慎重地说了声。
“好!”
平庚年冰冷的面色瞬间破冰,脸部线条柔和了下来。
“只不过,此事不宜宣扬,等波斯王离开后,再走和婚流程。”
平庚年眸光一暗,语气森然。
“长公主是在敷衍我?还打着让咏书和亲的主意?”
宋谨央冷笑。
“你想错了,咏书绝不会和亲!
只不过,您说的对,咏书的画像早就到了波斯。
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彻底消灭隐患。
此事,还得平大人鼎力相助才行。”
平庚年立刻明白过来。
两人如火如荼地商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