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客气地寒暄。
就在韩靖松口气,以为事情得以顺利解决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远处,韩蝶菲飞快地打马而来。
大老远地就嚷嚷开了。
“父亲,您可不能护短!
二哥亲自打的贝者,您可不能替他求情。”
没一会儿,韩蝶菲便冲到跟前。
她和母亲到七仙楼用膳。
刚刚到达,便看到好些人涌出门去。
一打听,才知道,长公主在城门口拦住二哥,提醒他贝者约的事。
她立刻来了精神,从自家马车上解开一匹马,骑上便往城门口冲。
这个二哥,欠她一个云箭秋。
谁让他不告诉自已,云箭秋长得如此飘逸出色,害自已误会他是老男人,暗中做下手脚,替换了荷包。
他该死!
全是他的错!
自已正愁找不到借口整他呢,一听到长公主找他麻烦,立刻像打了鸡血般,浑身兴奋。
今儿个,谁都别想拦她。
她必须给二哥点颜色看看。
季氏眼见女儿不管不顾地飞奔而去。
急得团团转,只得转身上马车,让车夫追着女儿赶去城门。
可两匹马拉的车,如今只剩一匹,平衡和速度都跟不上。
一路上不知歪斜了多少次,有好几次还险些撞到路人。
惊得马车夫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就这样,季氏还在一个劲地催促。
“快些,再快些!”
可再快怎么赶得上韩蝶菲?
她早就到了城门,非得韩靖履约不成。
“胡闹!
回去!
姑娘家家的,当街骑马,抛头露面,你母亲怎么教导的你?
你看看你姐姐,她哪里会做这样的事?
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没有!”
韩蝶菲气得险些吐血。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