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顺安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抢了它过冬的粮食,它不跟我急才怪。”
听他说的有趣,白梦噗嗤笑出了声。
同时,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
她拉住傅顺安的手,不让他动,然后从背包里拿出自己带的那个小小的医药箱。
随后她从医药箱里掏出来碘伏,小心翼翼的帮傅顺安的手背消毒。
慢慢地擦掉他手背上的血迹,白梦时不时抬头询问:“疼吗?”
“不疼。”
傅顺安嘴里应着,其实他现在压根儿感觉不到手背上的疼痛。
只因心里已经甜的冒泡。
梦梦又拉他的手了!
他眸底闪过一抹迷恋痴狂,目光温柔的锁在白梦的脸上。
她的一侧头发勾在耳后,露出嫩白的小耳朵,脖颈白皙修长,红唇轻抿着,神情专注,睫毛又长又翘。
每次抬眼问话时,眼中的关切与担忧,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明亮而暖人心。
手臂一个姿势久了有些麻,傅顺安轻轻动了动手指。
“怎么?疼了?”
白梦忙停下手中动作,前一秒还是关切,后一秒又鼓着脸责备:
“下次不许去跟松鼠抢食了,再得了感染病怎么办?”
她低下头,又仔细检查傅顺安的伤口。
“伤口倒是不太深,不过还是得多注意一下,这两天不要沾水。”
她说话时,嘴唇贴近他的手。
温热的气息撩过手背,软软的,痒痒的,傅顺安绷紧了手臂,再也不敢动了:“好。”
看他这么乖,白梦笑了下:
“你放心,我自己能觅食,明天我给你弄点儿肉吃,开开荤。”
“好。”
又是简单的一个字,可傅顺安的心思却并不简单。
梦梦对他可真好。
他今天真是太幸福了!
他瞳仁乌黑,刘海打下的阴影印在眼窝处更显深邃,眼尾上翘出多情的弧度,与他平日里冷淡疏离的形象完全不同。
白梦突然弯下腰,凑近了傅顺安,细细观察着他的眼睛问:
“刚发现你的眼睛颜色这么深,像闪耀的黑宝石似的,只有小宝宝才会这样。”
白梦突然的靠近,傅顺安完全没有准备,他不禁睁大了他的眼睛,清晰的看到白梦眼里倒映出他惊愕的脸。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香香甜甜的,杏眼上的睫毛根根分明,像只好奇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