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凌雪从妆台一侧隐秘的夹层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月婵。
“本宫早就准备好了,命襄儿放到璃月的寝殿去。
定要隐秘稳妥,不能被她发现!”
“是!。。。娘娘放心,奴婢定将此事办妥!”
月婵接了信件,便领命退下了。
。。。。。。
数日后的朝会,司战野气得嘴上的一抹胡须,像是要被吹起来一般。
他将几份奏折砸到了兵部尚书面前。
兵部尚书战战兢兢地跪在殿上,显见得有些瑟瑟发抖。
“我大宸的边境现下成了菜市口了?。。。
代融来犯,乾国的探子又来去自如,朕要你们这些掌兵的何用,整日领着俸禄吃干饭不成?!”
“回陛下,并非边境疏于防守,而是。。。我宸国境内有细作。
边军粮仓走水,若非熟悉我大宸的布防图,如何能这般轻易得手,且来去自如?”
兵部尚书壮着胆子,义正言辞地辩解。
“这话,你有脸问朕?!。。。”司战野闻言,一时气笑了。
“你莫不是出了纰漏兜不住,便将祸水都推给莫须有的‘细作’。
细作在哪儿,你倒是抓出来再说此话!
布防图如何会泄露?。。。。若这么说,还是你兵部疏漏之过!”
司战野一通训斥,令兵部尚书一时语塞,但他很快便想到什么,忙禀道:
“陛下所言即是,臣自当查证。
但兵部从未泄露过如此机密,倒是有一事,臣思来想去很是疑虑,望陛下明察!”
司战野一听,顿时惊诧:
“哦?!。。。你此话何意,莫不是布防图泄露与旁人有关?你把话说清楚!”
“陛下莫不是忘了,前阵子边境新增了军粮储仓,我大宸与乾国的边境布防图做了不小的改动。
臣于半月前将新图呈给陛下御览,现下便出了这等祸事。
所以,臣怀疑。。。”
兵部尚书欲言又止,显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所以你怀疑朕的内廷出了问题,细作就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