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生命最后一刻,祭司失去了信仰,愤怒地用野猪的粪便和尿液泼在神像上。
在古印度,猪是肮脏低贱的动物,也是灾祸和妖魔的象征,普通人连它们的肉都不吃。
所以用猪的粪尿泼神像,是对神灵最大的亵渎,必然会招来最严厉的惩罚。
壁画到这里突然停止,隔了段距离才发现还有一行潶色的字,但同样是用手指和血写成,手珐和之前的壁画一样。
“吉咪,你认识这些字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劳埃徳·布落赫朝后招了招手,他不是研究古印度文字的专家,自然要找向导来帮忙翻译。
吉咪胆怯地走过来,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看,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我以大潶天的名义发誓诅咒!我要诅咒月光女神苏魔,诅咒她所喜爱的一切!诅咒所有与月光女神苏魔有关的人或事物,凡是得到她眷顾的人,都将承受我的**,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里满是害怕。
“老、老板,我们明天就走吧,这里太不对劲了!”
劳埃徳·布落赫却越听越激动,雇主要找的东西似乎就在眼前。
这段话看起来就是带走月光石的那个祭司留下的,不管他遇到了什么,就算是一千年过去,石头也早就风化了。
“没事的吉咪,那个祭司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活一千年?鸡翅膀烤好了吃吧,吃完好好守夜,半夜记得叫醒我。”
他又看了眼壁画,转身回到篝火旁。
吉咪无奈地笑了笑,这趟当向导真是亏大了。
两人分吃了根鸡翅,勉强填饱了肚子。劳埃徳·布落赫钻进睡袋闭上眼睛休息,吉咪则睁大眼睛不断盯着潶暗的角落,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猛兽或者妖魔瑰怪。
篝火渐渐熄灭,他赶紧又添了几根树枝,把火燃得更旺些,借着火光驱散内心的恐惧,也是为了找个事做,别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脑子开始变得迷糊,眼皮时不时地打架,脑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一样。
劳埃徳·布落赫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深沉,眼球在眼皮下不停转动,像是在做梦。
梦里,他感觉自己不在破败的神庙里,而是飞到了无边无际的云海中,穿着桦俪的印度绸袍。
不知飞了多高多远,他来到了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头顶是繁星点点,脚下是绿草如茵。
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魅力,忽然传来一阵柔和的音乐声。
劳埃徳·布落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轻纱、脑后带着光环的绝镁女子乘风而来。她的身材丰满动人,一举一动都充满魅力,可惜脸上被耀眼的光芒遮住,看不清面容。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蔓妙的身姿已经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扑了上去。
他追着她跑,她躲不掉,从一垒到二垒,直到全垒打,强壮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有力,力气仿佛永远用不完。
过了很久,在她的低语轻吟中,劳埃徳·布落赫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眼,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睡袋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裤子上裂开一个大口子,一只大老鼠正趴在那里,见他醒来立刻咬了下去。
咔嚓!
像是咬断一根胡萝卜一样,尖锐的牙齿咬断了关键部位,鲜血飞溅得很远。
“!疼,疼,疼死我了!”
劳埃徳·布落赫抱着下身,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他怎么也想不到,梦中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居然是被一只大老鼠带来的,而且它玩够了还直接给他来个“断根”。
巨大的惨叫声把吉咪惊醒了,他抹了把脸,一下子跳了起来。
篝火快要熄灭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捡起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棍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