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木有皮鞭辣椒水,狼爸狼妈们木要被某人误导。
眼泪瞬间如开泻的闸口,邢朵从未扑过十五岁以下的小男人,不过,现在她忍不住了。
“小金——”彻底忽视了站在小金身旁愈见成熟魅力的小小启,邢朵一扑到小金身上就是一阵狼吻,小金堪堪忍受了邢朵足有半刻钟的口水攻势,才出声制止道:
“娘、娘亲……我这身衣服可是罕有的云锦。”
邢朵立马不啃了,从小金身上爬起来,抹了把嘴角:“你不早说”心疼地把小金身上的衣服抚平,这得多少银子,没个几百两的,连袖口那块都买不来。
虽然停止了狼吻,邢朵还是止不住眉眼之间慈爱的凝视,直把小金从头看到脚还不够。其实小金长得和亓官蜜蜜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连脸上偶尔出现的神态都如出一辙,但独有一项不同,那就是沉稳。或许凝眉展目的模样像极亓官蜜蜜,可小金的脸上绝对不会出现他的妩媚和妖娆,反而是有一种帝王之相。
帝王之相?突地,遥远的记忆掠上邢朵脑海,那是在漫长岁月长河中不起眼的一幕,是孔溪和亓官蜜蜜的对话,在当时,之于邢朵来说,是一次很是莫名其妙的对话:
……
……孔溪说:“想必亓官当家以后就可以甩掉身上所有的包袱了。”
邢朵不解:“溪,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孔溪只是笑,却不答,亓官蜜蜜随在孔溪后也轻笑起来,笑声妩媚含情,但果然如孔溪所说,从前虽是妖娆可也压力重重的笑声此时听来轻松愉悦许多。他笑着点头,说:
“影主果然神通,连我的心思都了解得那么通透。”
孔溪颔身谦逊地回说:“过奖。”
……
曾经邢朵被他们的这一段对话弄得一头雾水,如今突然掠回脑海,综合小金的帝王之相,难道……亓官蜜蜜是想让小金……继承昆南的皇位?
这么一想,邢朵不得不为她的这种猜测而震惊,小金做昆南皇帝,小玉继承亓官家族的产业,如此配合,昆南还不稳固的超过神马金汤?
从思绪中再度走出,邢朵才注意到小金身边的小小启,一身普通常服,身边也并未设置什么重兵,这不免让邢朵弄不清他来此的目的,按道理,他来此,名为带着小金回家,实际呢?恐怕是为了巩固他的皇位拉拢些资金。
但此刻看来……并非是那么回事。
邢朵注视着这个集合了周晟启和岑长倩所有优点的俊朗少年,如此幼小的年纪就要接下一个国家的重担,真真让人心疼。
离开小金步至小小启的身前,刚刚在府内筹划的什么跪拜什么礼数全全被抛之脑后,邢朵抬手,下意识就要抚摸那张与某人酷似的脸颊,但伸到一半,堪堪又被收了回来。
她说:“还习惯吗?”好白痴的问题邢朵兀自在心中补充到,就算不习惯也得赶鸭子上架,这就是作为皇帝的悲哀。
小小启脸色苍白,但并不是长久居于深宫的病态,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凄婉,也是,人家刚死了爹,能不凄婉吗?
见小小启没搭理自己这白痴问题,邢朵也不在乎,而是转问为安慰,她说:
“逝者已矣,节哀顺变。”邢朵承认,这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文的话了。
然而小小启并不吃邢朵这一套,他忽而嗤地笑了出来,连同他身旁的小金,都为自己娘亲的话感到好笑。
小皇帝说:“从来不知道朵朵还会这么文绉绉的词语呢。”
邢朵危险地眯起眼睛:“叫阿姨”都是亓官那只老妖精惹得祸,就算现在小小启是皇帝,他也得尊称咱阿姨。
对于邢朵的威胁自是采取无视,小小启穿过邢朵看向她身后的男人们,那阵势,看得小小启一阵皱眉,他说:
“朵朵,你也不怕内虚。”
内虚?邢朵随着小小启的视线看向自己身后,明白过来他是何意之后想也不想就飞过去一巴掌,打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打的可是一朝皇帝,立时抿唇双眼望天以期撇清关系。
小小启皱皱眉,拉着身旁小金不再废话,连邢府都没进,直接上了马车便吩咐车夫回首府金州。
邢朵惊:“把小金留下”
小小启从车窗内探出脑袋,阴鹜说道:“等我适应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