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猜的果然没错,真的是和萧正泰过家家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安了翅膀飞到了邢朵身边,亓官蜜蜜穿过一众修理朱漆木门的下人,绕过床前镂花雕屏,就看到屋内几个或坐或卧或站或……亓官蜜蜜可劲儿把温尔雅盯了一阵,才闪着妖邪的眉目问道:
“呦,温王爷,您这是干嘛呢~~”
温尔雅把邢朵的两条腿当橡皮泥,对亓官蜜蜜说道:“长眼睛的都不会这么问。”
邢朵把脑袋再度从孔溪胸前拔出来,孔溪也随着邢朵拔出后的目光向亓官蜜蜜方向看去,科林本是背对着入口,此刻听到身后突然传出人声,也是转身看向来人,一时一屋子四个人八只眼睛全都长在了亓官蜜蜜身上。
“萧正泰他……没事吧……”邢朵问亓官蜜蜜。
亓官蜜蜜说:“死不了。”
呃……这话咋听着那冰冷捏?吃醋哩?
邢朵说:“我、我没别的意思。”咳咳,就算是有别的意思又怎么着,他是俺侍郎,俺问问也是应该的,解释个毛啊
这时一直安抚着邢朵的孔溪说道:“萧正泰没事的,他只是受到亓官当家摄魂术的蛊惑昏迷过去,睡个一天两天便会醒来。”
惊讶转头,邢朵问孔溪:“你也知道摄魂术。”
孔溪笑得理所当然,邢朵一想,也对,他是暗影影主,这世上有哪件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亓官蜜蜜本来不知道孔溪的身份,但自从从邢朵那里知道了在俄亚以及和幻境之中的种种,连同孔溪的身份,在他那里也就透明,他很惊讶,惊讶之余只有更深沉的反思。
所以,当从孔溪口中听到摄魂术这个词,他不再吃惊,只不过仍为他的身份而觉得不可思议。他走到孔溪和邢朵身前,然后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托着撑着下巴的胳膊,很是玩味地将孔溪从头打量到脚,而后把目光定格在孔溪那双足可以堪比某某国大杏仁的眼睛。
“朵朵,”亓官蜜蜜把撑在下巴上的手拿开,手指卷起他那水妖一般乌黑柔长的头发,说道:“还记得我要求你针对玉满堂设计出一份增长玉满堂收入的计划吗?”
邢朵捧着脑袋回忆了一会儿,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点点头,说:
“似乎……记得……”呃,记得就记得,为啥子偏偏要加个前缀咩。
亓官蜜蜜说:“现在我觉得即使没有那计划,我的玉满堂依旧有办法在原来的基础上收入增长到往年的两倍。”
邢朵惊:“啥办法?”两倍这得把多少脑满肠肥拉动内“虚”呀。
亓官蜜蜜邪逆的眼睛似有所指地瞄着孔溪,跟着邢朵撒娇说道:“把孔大影主放我玉满堂坐堂一天,保准利润都是过去的十倍,朵朵,不如你把孔大影主借我用用,得了利润咱们对半分,好不好~~”
邢朵连想都懒得想,当即回答道:“不好。”X的,歪主意都打到老娘头上来了,竟然敢让孔大美人出去接客不过……利益诱人呐,对半分,那得是多少银子呀邢朵忽而一笑,对亓官蜜蜜说:“蜜蜜,你看萧正泰行不行?”X的again,叫那小嫩葱把咱残废了,某让他不残,直接废了
“萧正泰呐……”亓官蜜蜜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科林和孔溪具是看不下去,科林阻止道:“小朵,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腿太过多余了。”
孔溪也说:“邢儿,亓官当家只是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
看看科林,看看孔溪,然后又看看揉着橡皮泥的温尔雅,邢朵摇头:
“我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我也是在开玩笑呀,嘿嘿,嘿嘿,嘿嘿嘿。”**,一点都不好笑,以后谁再跟某开这种玩笑某就剁了他X。
颇为尴尬地讪笑了好一会儿,邢朵才从萎缩状态恢复到充气状态。几人又坐了一回,才由雨墨接替了揉橡皮泥揉得欢天喜地的温尔雅,然后科林孔溪亓官蜜蜜离开,屋里又被另一群人暂居,这群人年龄普遍要比刚才那群男人大许多,当然,刚才那群里还有温尔雅,不过鉴于她和男人没啥子区别,就暂且说是那群男人吧。
这群人的主要组成部分包括凌紫离方长君郭尤以及另外两位夫君,外带着一个被邢朵当空气的雨墨。
凌紫离慰问邢朵时很是心不在焉,邢朵说:
“母亲,如果您有事就去忙吧,我没什么大碍。”温尔雅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就例如现在用来搪塞凌紫离,没大碍吗?才怪
难得的,邢朵从凌紫离那里平生第一次获得那么真挚的笑容,她说:“我没什么事。”这笑容还只是那天她刚刚到达邢府时面对小金时才有过。
邢朵刚以为这就是凌紫离所能说的一切,就听她又说道:“小玉和小金果真长得一模一样。”原来这么心不在焉是在想外孙女。
邢朵不解问:“您见到小玉了?”
凌紫离点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