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邢朵这语气,龙蜥也就不用哭哭啼啼上演啥苦肉计,改挪步为疾步,几个大跨步就迈入房间,看看这草屋,龙蜥没有目及想象中的清贫与疾苦,相反的还有几分温馨和暖荣在里面,难怪,难怪他们会忽视自己这个“救世主”。
孔溪清清喉咙,他刚刚已经从科林的暗示里了解,了解到科林为何会在听到可以离开这里时而显出的喜悦与急迫之情,不由心中也是大为赞同科林的意见,为着邢朵的身体着想是其一,其二还是为了小金和小玉教育问题。
他和科林不时常在家,教育大任自然而然落在邢朵肩上,不过从适才小金口出那几句“狂言”可以很明显地将一个问题扔出水面,那就是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这俩孩子很有可能就羽化再次升仙了。
清清喉咙,孔溪也是有几分急迫:“那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
龙蜥谄笑着一把抱住孔溪的胳膊,当棍子摇:“溪爹爹,我刚才不是说过嘛,潭水中心的时空孔洞一年才开放一次,而且我这次来这里还为了躲避梅雨季,所以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才可以出去。”
“明年……的这个时候?”按他那么说,大家就还得在这里穿一年皮裙,跳一年肚皮舞?邢朵眯了眯眼睛:“小子,你要是敢骗我们,我就让你给小金当马骑。”如果可能,邢朵倒是希望小金长大了抱着龙蜥一起骑马马。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奶奶个熊,连自个儿儿子都不放过,真神妈也
神妈邢朵笑够了才看到众人黑的黑绿的绿的脸色,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想啥全写脸上了,一时有些尴尬,干咳几声,邢朵挥了挥拳头,在龙蜥为数众多的脑袋上又来了一下子。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三章穿梭门
第九十三章穿梭门
敲打过龙蜥之后,邢朵又画蛇添足地续说道:
“咳咳,我是说,我是说龙蜥装成马的样子给小金骑。”说完了邢朵才想起来,这句貌似和之前自己说的那句一个意思,一时真想抽自己这张一到关键时刻就掉车链子的嘴,真想安俩轱辘,而且是米其林牌的,耐用嘛。
咳咳,咱不是想植入广告的说,咳咳咳咳,感冒了。
神妈解释完,兀自在那里后悔不迭,而俩爹就在那里跟被洗了好几水的下等料子衣服似的,唰唰地脱色,龙蜥一看,急了,这变色啥的不是他的专利吗?好歹他也是变色龙它近亲呐。
龙蜥说:“我、我当然没有骗你,不信你下去潭水看看就知道。”
娘的,我要能下去还要挟你作甚
自然,邢朵不想作甚,因为她现在正在努力做XX。
邢朵说:“潜水就不用了,”关键是咱不会,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大学时就和那教游泳的教练好好搞搞关系哩,“以后呢,饭你做,碗你刷,菜你摘,米你淘,呃……”貌似这里没有米,想了想,邢朵改正道:“兔子你烤。”
就这样,龙蜥过上了被邢朵奴役的生活,好好一出门搞代驾的龙套,硬是被牵过来当真马车用,不过比龙蜥还要惨烈的要算是这虚无之境中的兔子,好好一与世无争的世界,就是在邢朵这些人来了之后,使得众兔子过上了战战兢兢东躲西藏的日子,可是,无奈,谁让它们是兔子呢?
一年说慢也不慢,但说快绝对是瞎掰。
自从龙蜥来的这日起,孔溪便把自己的床铺让给了他,当然,这一点是邢朵要求的,不过其实邢朵也是老大不愿意,谁喜欢把自个儿儿子送到老虎嘴边呢?只是她这么做有一点私心,因为只有此,才能让孔溪挪过来与她同住,她知道,孔溪心中早就这么想过,只是他脸皮薄,邢朵只好装了把城墙,拐着弯儿地把孔溪哄到了她的床上。
呃,为啥子感觉邢朵这女人当得那么像冷兵器捏?那个,你问啥冷兵器,除了剑还有啥?……貌似镖也可以。
孔溪正式过上了与邢朵同居的生活,不过最初孔溪仍是有些不自在,……似乎……用不自在来形容孔溪的表现不是那么带劲儿,反正在最初的几个月里,孔溪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过好几次,不知道的会很是怀疑究竟孔溪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每个月会失血的……都是女人……
是男是女咱不管,也是在这最初的几月中,邢朵就过足了在上为攻的隐,只可惜就她那小身板子,折腾一次就不知道太阳是打那边蹦出来的了,幸好这虚无之境里没太阳,要不她连出个屋子都得迷路。
但是,习惯终究是可怕的,它完全可以将一只兔子转变为一匹驰骋苍穹的骏马,而一年后的孔溪,已经完全可以用马中“精良”二字来涵盖,那技术咱就不说了,邢朵了解就成。
仍旧是初处此境时的那片迷惘雾气,从天而落的流瀑,轰然之声响彻此时已搬着所有家当抵达潭水岸边的众人,经过一年,小金和小玉已是更为成熟,他们虽与世人相隔,但所经所历亦是常人所不能拥有,因此,他们的成熟之中,伴着因为单纯才有的青涩,反应在气质上的,却是一种对世人无法免除的吸引与诱惑。
众人都因为将要发生的一切而屏住呼吸,孔溪和科林自是心中期待,因为他们懂得他们自己为何会期盼离开,而邢朵,心中就只有迷惘与无奈,想离开么?……邢朵只能回答说“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是被两个男人架着,被两个未见过世面的孩子催着,所以,她就跟着来了。
外面有很多吸引着她的东西,例如霍宇堂,例如东方晨,例如孩子他爹亓官老妖精,例如……周晟启……你爷爷的XX,邢朵在心中对着自己一阵鄙视加唾骂,为啥子脑海里想的全是男人,明明在凌府后院来还埋着几千黄金呢,而且还有听溪楼朵衣坊……这么一想,邢朵才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任随被俩男人俩孩子给扯出来,完全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外面世界的吸引力之于她来说,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