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邢朵打开那张棕黄的纸张,她很是好奇上面的内容,因为这些个大大小小的乞丐适才听到半美人乞丐头的演讲后很是激动,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写了什么菊花宝典这样的武功秘籍,要不这些人为啥米那么性奋捏。
可是打开后,邢朵却开始不明白这些个乞丐的行径了,不会是集体被石头砸了吧,要不咋都表现出脑震荡的前兆呢。
邢朵看了那纸张半天,才诺诺问科林:“这人……是谁……?”
棕黄的纸张上,有一明眸善睐的俏佳人,当然,此时的俏佳人没有其他意思,就是俏佳人,也不用怀疑其属性,是个女人没错,这女人有些面善,之所以面善,邢朵将其归结为水墨画中的美人都有一种形似,所以并未将这种面善向着其它方向联想。
生活中,往往最熟悉的人或事物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甚至是遗忘的,那么邢朵最熟悉的又是什么呢?不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也不是那些个她认识的男不男女不女,也不是遇到过的哪个女子,她最熟悉的……你生活中最为熟悉却陌生的人是谁呢?
邢朵看了这棕黄纸张上的女子画像半天,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这画像是从乞丐们手里发下来的,她会以为这是官府下放的疑犯通缉令,虽然没有语言描述,但单就这画像配那棕黄纸张营造出来的效果即已可见一斑。
第一次问话被埋没在了人声鼎沸里,因此邢朵再次补充地问了一句:
“这人是谁?”此次问完还似是提醒地将目光转到科林身上,见科林也在看她,才将视线又转回那张画上,重又仔细掂量了一番,虽然五官什么的很是熟悉,但从这水墨中还真是难以辨别此人的身份。
科林狐疑之色一闪而逝,反问道:“你不知道这是谁?”
邢朵摇摇头,科林学着邢朵再次问了一遍:“你真的不知道?”
邢朵又摇头,**,要是知道还问你作甚?不知道现在最不想说话的人就是你咩。
似是确认了一番,发现邢朵并没有说谎的样子,科林淡牵了嘴角,露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然后转身随着缓缓离开的人群也离开了此处,久久才听到他带着颤的声音道:
“还真是一先天白痴。”
邢朵觉悟出科林说了什么,跟上科林上去就是一拳,话说她虽然没从孔溪那学来什么独门绝世武功,但是基本拳脚也是有掌握的,再加上前世里学习舞台式太极拳时溜着边儿地也学了那么一点子南拳北腿的,因此此刻邢朵赠予科林的那一拳要多专业有多专业,就算是拳王在世,也得……估计邢朵先撒丫子不知去向了。
科林腰背堪堪挨了邢朵一拳,若不是他武功超群,估计下辈子就无法人道了,你说就是一玩闹,你邢朵也用不着用尽全身力气把你那俩凿子一块撂科林小腰上吧,不知道人家男孩子的腰是那啥米那啥米的必须品咩。
追上科林的时候,科林已经把脸上的痛苦之色隐匿得一干二净,因此邢朵并不知道自己干了怎样一件绝后的事情,幸好科林他老娘老爹都归西了,也就是变考皮了,要不就凭着孝经里边那句经典台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科林不知道背后里要怎么嚎啕大哭呢。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二章惊诧
第四十二章惊诧
邢朵问脸上一片麻木泛滥的科林道:
“既然你说我是白痴,那你这作为不是白痴的,是肯定知道这画像上女人的身份了,那你就发挥一下你不是白痴的聪明才智,告诉小弟一下吧。”
见邢朵问自己,科林却不说话,不是他不知道或者不想回答,着实是因为……等回宫还是猫起来大哭一场吧,看来是真要不孕不育了,这时候又没什么同某九某专治疑难杂症的黑诊所,唉——这以后上了天堂可要怎么面对先考皮呀
当然,这些不是科林想的,不过想哭倒是真的,他脚下的步子突然加快了些,不为别的,就为能早点回宫让太医帮着他看看身体。
邢朵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科林的回答,不由怀疑起科林究竟知不知道这画上女子是谁,忍不住就恶言相向道:
“你也不知道吧,”要是有两撇胡子,邢朵一定一边得瑟着一边揪揪两撇八字胡,既然没有,邢朵就只能装腔作势地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才是先天白痴。”
科林遭到如此诽谤,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和回答,随着人流,两人七拐八拐绕了许多小巷子后,终于在一处出现一个岔开的小胡同,别开人流,科林把邢朵拽进那条胡同,扯着邢朵那两只小手臂就飞向了九天之上。
都说九天之上是神界,也不知道神界里都有些啥,小时候听老故事都说神界里不许谈恋爱,一帮子闷骚老神仙就开始搞地下情,被天帝知道了就开批斗会,结果一句话都不服众,谁让他没事这边和王母娘娘瑶池里洗澡,那边嫦娥皇宫里偷和小兔子约会,呃……这与进小胡同有毛关系?
话题回转,话说科林那厮将小小朵俩胳膊当风筝线,扯着就往天上拽,拽了半天,直到看不到身下那密密麻麻的大乞丐小乞丐,科林才在一房顶放下以邢朵为模子的风筝,只不过风筝线超出了指标不止一点两点,中途时科林差点把这超标的风筝线砍断了来次断线风筝秀。
邢朵站在屋顶,不由想起某屠某刚的歌,站在烈烈风中的那首,此时邢朵就有种绝世独立傲林风中的感觉,这感觉……忒他**的给力哩,要是再暖和些就更好了。
“小林?咱下去好不好。”邢朵扒着科林的一只胳膊,誓死不放松,虽然她小时候也爬过墙上过房,但是人大了有些从前无所畏惧的事情就变得异常可怕,不过此时邢朵不是因为这一点而害怕,而是因为……娘啊,有谁能够告诉我,这究竟是有多高啊
邢朵站在屋顶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虽说不上形如一群蚂蚁,但蟑螂也差不多了,能将一个人看做一只蟑螂,这比例的换算,不要怪邢朵算不出来,她从小到大数学就没打过少于一百的分。
那个……为什么听这句话这么别扭捏?貌似逻辑关系又混乱哩。
望着那群“蟑螂”,邢朵心中很是惶恐,直抓着科林,也不管科林是否有洁癖,更不管科林视她如草芥地将她扒在他手臂上的手当木棍掰,说什么她今天都不撒手了,因为她只要一撒手就很有可能撒手人寰啦。
邢朵的顽固不化对于科林很是刻骨铭心,不刻不铭也不成呐,谁让他的洁癖已经深入骨髓,不过此时无论怎么深入骨髓,邢朵不主动撒开他,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将邢朵那俩爪子似的手指头掰开,也就只好忍受着心与胃的共同翻腾。
以前,科林每次遇到越过他承受底线的事物时,也就只有胃里一阵翻腾,而每次碰到邢朵,就心和胃共同工作起来,从很久前便是如此,他一直觉得,这两种感觉都不好,但也只能这么一直忍受着,因为他仍就没有找到释放的那个缺口。
没有找到缺口的科林也就只好继续忍受着心里胃中一阵一阵没完没了的翻腾,谁让他没事把这女人带到高空来避敌,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站稳了的邢朵见科林没有再次挣脱自己的扯拽,稍安了些心神,一旦心思回转,就想到了适才纠缠着的那个问题。
咦?貌似健忘的毛病好转了不少呐,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呢?貌似就是服了科林给自己的那粒大力丸的时候。
邢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