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姓名权更是微不足道。
换就换吧,反正就是个名字,自己不计较了。咳咳,关键是计较也不成呐,一旁的费尔斯明显已对邢朵表现的不配合现出恼怒,只听他沉吼道:
“接旨”
邢朵撇了撇嘴,心中暗骂道:你个不长脑子的,老子手不能动用啥接?
不过,也只能心里慰问一下费尔斯,邢朵现在是彻底看透了费尔斯的强势,以前将他看成一个贴身小随从着实是自己眼拙了,这么有气场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只会服侍人的?或许,曾经的那一路上,他都是把这气场隐藏起来了吧,如果真是那样……又是个会盖房子的呀,要不城府咋那深不可测捏。
迈了两步,邢朵直挺挺站在那里就不动了,小太监看看站立着却不跪拜接旨的邢朵,目光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费尔斯,而费尔斯只是轻撇了一眼邢朵便对着小太监点头示意他可以宣旨了。
既然自己王爷都同意面前未来皇后的无礼了,那自己这做奴才的当然不能说什么,因此也就展开圣旨大声宣读起来:
“我皇圣明寰宇……”太监开始没完没了的念,邢朵开始没完没了的听,说实话,俄亚的宣旨框架和轩朝和昆南不一样,而且很不一样,就这开头的,你看看人家这气魄,周晟启和郁茗兰(昆南女皇)就只以一个天开头,什么奉天承运的,而科林呢,是寰宇,这明显着就是既科学又涵盖天地宇宙这大环境的……呃,貌似想多了,回去继续听封。
等邢朵回神的时候,小太监已经宣完旨,而且正拿着圣旨在等着邢朵伸手去接,邢朵痛斥了一下自己越来越无法集中的小神经,似乎从上了科林那有洁癖的马车之后,自己经常听丢了别人的话,而且总是无法全部集中自己的心神,而且的而且……又分神的说。
再分神就把你焚身分神之际,邢朵如是想着费尔斯如果猜到自己分神了会作何反应,估计逃不开受虐的可能……抱歉对不起请原谅,又又分神的说,回去接圣旨
可是……都说了人家手不能动嘛~
如果可以,邢朵一定会用眼神询问一下费尔斯,只可惜她现在正置身于这么一片喜庆祥和之中,说什么也是无法看到费尔斯那张挂酒窝的老脸的。
不过,费尔斯倒是挺善解人意,见邢朵迟迟不接,终于想起邢朵的双手还被点着穴道,伸手……别以为他会解开邢朵的小**,人家是去接圣旨。
唉——如果某明星遇到这么一妄自尊大且喧宾夺主的经纪人,会不会……一个飞扑上去把他XX喽嘿嘿……
“请皇后上凤辇——”邢朵刚嘿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被噎了回去,估计就得等着晚上和科林入洞房时把它们化作****来用了。
入洞房?邢朵边被费尔斯扶上了凤辇边径自想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科林会和自己入洞房吗?那个洁癖狂,会和女人行圈圈叉叉之事?不肯能,绝对不肯能,他和男人做都很难的说。
这么一想,邢朵本来就没吊起来的心就更加踏实地回到了肚子里,她之所以一直没有怎么反对她和科林的婚事,话说你能反对得了么?总之,她没有对她和科林的婚事表现出极强烈的怨怼,话说就你那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能怨怼的出来么?
…_…#怒~你就不能让某人把话说完
某人不会对自己和科林的婚事……某人看看猫,然后继续陈述道:某人之所以没那么剧烈地对此婚事持反对意见,是因为……某人又看看猫,神婆怒:你他**到底说不说
某人身体开始萎缩:某忘了该怎么说哩。
其实邢朵不反对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认为科林并不会喜欢她,更不会和她做什么,不仅不会做什么,而且还是避之自己如猛虎,而且还是母猛虎。
乘着凤辇,冬季的凤辇透气性并不好,周围为了适应这份喜庆,凤辇的车壁是用厚厚的红色锦缎贴合而成,很华贵,只可惜此时挂着蒙脸布的邢朵看不见,更摸不着那华美的布料,以她设计师的眼光,她一定会把那些个布料撕下来占为己有,这就是占小便宜的经典案例。
凤辇行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凤辇外很是喧哗,但当凤辇真正停下的那一刻,却寂静地连同自己的喘息都可以听到,这主要是因为邢朵太过紧张了,咋地这也是她两辈子第一次结婚不是?而且还是参加了阵容强大的皇室婚礼,这心自然不是一般的跳,可谓是狂跳,因此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也是应该的。
邢朵刚想提气自己走下凤辇,却忽然被人拦住,感受那周身的气场邢朵就知道是费尔斯,费尔斯抢在礼部那些个老不死地过来之前就在邢朵耳边放小羽毛:
“我现在就点开你周身几处穴位,能够自由走动但身体依然无力,如果你不想……”接着费尔斯又开始对邢朵行威胁之能事,其实他不说邢朵也知道,肯定是拿自己那两条狗腿,呃,是人腿好伐,拿着自己那两条腿的骨折来威胁自己,所以邢朵就干脆闭起俩耳朵当充耳不闻。
费尔斯威胁了好几遍才在邢朵身上轻点了几下,邢朵活动了一下,果然能动了,只是这感觉,确实挺无力,而且还像昨晚刚刚XX了好几遍一样的酸痛无力,可惜不能说话,要不邢朵非得当着这一众官员好好教育教育费尔斯这已经做了王爷的人。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二章揭盖头
第三十二章揭盖头
邢朵动了动酸痛的手臂也就停止了所有动作,想下去,却因为看不见前路而有所忌惮。当过新娘的都知道,被那块红布遮挡着视线,目及之处就那么一小块儿,因此……那个,就算是当过新娘也是穿婚纱神马的,谁没啥事的往自己脑袋上扣红布,又不是表演掀起你的盖头来。
反正,邢朵现在是骑凤辇难下,而且那唯一的指路石费尔斯又去河里扒沙子下龟蛋去了,自己也不好再麻烦人家王爷龟毛家家的,因此等了一会儿也就站起身准备掀帘自个儿出去。
然而,她刚刚站起,就有一只手将自己的握住,细滑纤嫩,这触感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即使是孔溪那小嫩手,也没有如此骨肉立现分明,却又如此夺心摄魄,忍不住就紧紧握了握。
握着邢朵的那只手感受到邢朵突然反握,先是一怔,之后身体就彻底僵硬,过了很久那僵硬才把他全身的不舒服抖落没。
只听外面礼部司仪高呼:“皇上喜接凤辇——”
皇上?科林?难道握着自个儿小手的人是科林?邢朵又用力握了握,这回被反握的人明显有了抵抗力,没有陷入之前的僵硬,但也明显地僵了一僵。邢朵想起科林用他那流水线生产出的豆腐块手帕擦手的情景,与此时这细滑纤嫩,果然是科林的手没错。
想着,邢朵又用自己那小手对着科林一阵蹂躏,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是胆大要娶我吗?看我不恶心死你。
然而无论邢朵怎么揉搓科林的那只嫩手,科林却说什么也不放开,而且还紧紧的将其握住,就如同是壮士遇到危险断腕一样的绝然和悲壮,邢朵心中一声苦叹,也便停止了自己这种收效一点也没有的无用功。
科林挨近邢朵,淡淡的梨花香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很凝神安谧的一种香气,邢朵闻着却总是不自觉出神,正自出神的邢朵却突然听到挨近了的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