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众是谁?
肯定不是那些苦哈哈的农民和工人。
他们看不懂。
一些伤痕文学,其实本质是文人借文学载体来哭诉自己在这个时代里地位急剧下降。
但是,他们不下降。
对这类人古代就有个名词叫“门阀”,现代有个名词叫“学阀”。
最近被人熟知的是董女士。
不过也不用太过异化伤痕文学,真读过伤痕文学的就知道,大部分出名的作品里面没有写太多“知识分子下放农村吃苦”。
反而恰恰相反,大部分伤痕文学的氛围走向前半段虽然痛的要死,但是后半段大部分转积极向上。
只是一类作品里,总有点拔尖的,也总有点扯淡的。
不能以个体看整体,也不好以整体看个体是不是?
真正制约伤痕文学发展的,让这一类书到了21世纪销声匿迹的,是其自身文学性的缺失。
上不了大台面。
至于说莫言获奖那几本以及余华那几本,说白了根本算不上伤痕文学。
踩个尾巴罢了。
你总不能把49年入国党的“老兵”叫“智将”是吧。
太黑色幽默了。
跟徐璐和林薇告别后。
许成军依然没想明白这俩妹子到底想明白了啥。
畅谈间,新锐诗人、作家许成军气定神闲,指挥江山,偏偏说的还很有道理,比她们老师讲的还要好。
俩妹子眼神已经不对了。
崇拜指数有点高。。。
不妙。
算了,干正事去。
答应翟影、老陈他们的明信片得邮出去。
公交站台的人渐渐多了,37路无轨电车的辫子划过电线,发出滋滋的响。
邮局的绿漆木门虚掩着,玻璃柜台上摆着一摞牛皮纸信封,旁边的铁盒里堆着明信片。
要说明信片那是真带着时代的记忆和眼泪。
上海作家柯灵在1979年发表的散文《上海街景》中,曾提到“邮局门口总有人在买明信片,挑一张外滩的风景,寄给远方的亲友,背面写着‘上海的秋天,风很暖’”。
看吧,多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给你寄一张明信片!
受这帮子文人骚客影响,到了二十一世纪初还有不少文青少男少女把这当作传递思念和浪漫的方式。
至于00后,
他们会问你:啥是明信片!
穿蓝色工装的营业员正用算盘算账,算珠噼啪响曲。
“要寄明信片?”营业员抬头,态度漫不经心,“上海本地四分,外埠八分,贴好邮票放那边邮筒就行。”
国营嘛,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