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她也想知道,他想利用一点驶卷使对她做什么。
躺在那把宝贝椅子上,荒芜向谜亚星的方向眨巴眨巴眼,束手就擒的乖巧模样。
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
抛去杂念,神情专注。
夸克族与暗黑族的驶卷使到底存在些微妙的“相克”,向暗黑族输入驶卷使与加强队友魔法的区别很大。
大量的驶卷使在输入过程中遭遇浪费,荒芜略微蹙眉,总体神色还算轻松,谜亚星分不清这一举动有没有给她带来痛苦。
“感觉怎么样?”
理论上不会出现意外。
不论是按照常理,还是按照指导书的教程。
可是能量的转输结束良久,她迟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噢,挺好的。”
他的手正要去拿魔药水,手腕被扣在半途,她后知后觉地回答了他,又质问:
“你似乎夹带了点协议上没有的东西。”
“有吗?”
“有呀,谜亚星、同、学。”她似笑非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同学”。
称呼实在久远,他撇过头,不与她的视线对上:“你看到了什么?”
“噢,倒也没什么,无非是我和你互相表白之类的。”掰过他的脑袋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看得谜亚星想照镜子洗把脸再过来。
“嘶,我真的有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吗?”
没有前因,没有后果,有的只有她勾搭他表白的片段。
就算是利用,牺牲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怎么感觉……”是真心的呢?
从她知道他来自另一个时间至今,荒芜头一回生出对另一个时间好奇的念头。
“记忆不是假的。”
“我当然知道,那么土的表白方式居然还能表白成功,不是真实发生很难编出来。”
她直白的嫌弃没有作伪痕迹,谜亚星抿唇,很想替自己狡辩点什么。
“好啦,我和‘她’不是一个人。”她决定还是不要知道自己可能和一个土包子做过哪些复古的事情比较好,撇清关系撇得干脆利落。
“你确定吗?”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刻意忽略耳朵持续传递的发热信号,谜亚星好心提醒,“似乎待会你还要做点什么。”
她不负期待地想到了,目光没有放在谜亚星身上,因此也错过了一个陶侃他的机会:
“其实吧,我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我就是‘她’,我们就是同一个人,准是是另一个我附身到了这一个我身上!”
她从一开始的卡壳到后来编得越来越顺的言之凿凿,谜亚星失笑:“要现在开始吗?”
他真的,很想见到一切都想起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