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太他妈装逼和Yd了!
不过,这样子的确有点像中毒的症状。
“怎么还没来?”
李贤跪在温璇旁边,一边忙乱着擦拭,一边着急地埋怨。
又一个女武士连忙跑了出去。
阿旗谷也很想跑出去催催,但看到阿布的样子,觉得轻易地离开非常不妥。
于是,忍了几忍最终没敢动腿。
阿布看见,觉得好笑,但也没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地踱步到白青旁边。
白青的腿上,有一个小巧的竹管。
阿布熟练地取下嵌在薄铜环上的竹管,拉开盖子一晃。
里面,便掉出一卷小纸条。
展开看了看,他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毛笔粗细的小棒,一头尖尖的,便在那小纸条背面刷刷地写了一行字。
然后又小心卷好,塞进竹管旋紧,按回白青腿上的铜扣里。
没等大家反应,他轻轻一拍白青的脚爪。
那白青,就像一道白色的光,轻飘飘的飞走了。
飞走了!
这一变故,从白青出现到又消失,前后还都不到一盏茶不到的功夫。
“你,你,你,怎么让她飞走了?”
阿旗谷反应过来,有点气恼的说。
“她又不是你们家的姑娘,她想飞我都拦不住!”
阿布这么说,却也并不解释白青为什么飞走,飞向哪儿,干什么去了,还来不来……
然后,他整整他那件胸口破了洞的衣服,又打开有几个醒目脚掌印的白色披袍系好。
“我要到温泉池那儿,找一味对姑娘很重要的药草。”
“谁陪我去?”
阿布客气地主动询问。
陪和押,是两个相反意思的动词,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是亲近和疏远、是恩主和仇寇的关系!
好话说在前,大家好相见。
阿旗谷瞪他一眼,鄙夷地道:
“油嘴滑舌,非奸即盗。”
“本姑娘押着你去,滚快些,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看看,阿旗谷一个青春年少的小姑娘,说话就是这么豪放!
“难道,姑娘,你不是个娘们?”
阿布心里一阵腹诽,也不再装娘炮,一路跟着阿旗谷出去了。
李贤看着阿旗谷的背影,一阵皱眉。
小月儿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啊!
看来,该把她身边的人捯饬一下了。
全是汉子一样的货色,如何照顾得好?
如何配得上我家的月儿的贵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