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的这臭棋,我看着心焦啊。”
“阿布契郎的确有借申徒石说话之机,采取偷袭的嫌疑,夺车不公,可悔棋一步!”
一锤定音。
阿布只得将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车,还给了申徒石。
“这就对了!”
申徒石很满意。
阿布就退了马,申徒石也就没有推卒,而是把士给撑起来了。
这一招破了,阿布只好用炮先看住自己的马。
危机暂时解除,这哥俩又聊了起来。
“你还没说为啥不让咱们吃个新鲜呢?”
“你可别问我,这都是夫子他们定的政策呢!”
申徒石不解地看向司徒友明。
司徒友明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些热带来的种子,颇多靡费,种植也难。”
“所以,我们现在要全力以扩种扩产为主,不能为了一时口腹之欲,影响大计。”
“再说了,这些物种的利用价值和运输手段,现在还不完善成熟。”
“且都需要你们工部、各级科学院,再多研究努力,就像阿布契郎研究出硝石制冰的神法一样,我们到时候方可大肆进行销售消费!”
“啊,这么久?太难了。”
“好吧,我还是好好下棋吧,哎呦,我的炮呢?”
申徒石惨叫一声。
原来他最得意的一颗炮不见了。
申徒石最擅长是双炮,他是宁舍两粒车,不舍一门炮!
刚才,就是又被阿布在迷糊之间给悄悄干掉了。
可现在,早已经走过好几步了,还怎么悔棋?
阿布一脸得意的样子,看得申徒石一阵心烦。
于是没有几步,便被阿布的卧槽马给憋死了。
申徒石还想纠缠再战,却被司徒夫子给叫停了。
原来黄妤珞领着孩子们过来,招呼开饭了。
于是三人按照规矩,一同收拾了棋子棋盘,洗了手脸,向中院东厢的饭厅走去。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跟在大人的屁股背后,非常快活。
司徒府的餐桌,当然也是圆桌高椅,小孩子也有宝宝椅。
只要是阿布契郎主导提倡的,粟末地施行得很快。
因为人们发现,阿布契郎的眼光的确非同寻常,出奇的快准狠精。
他选中的东西,他推出的东西,的确既科学又好用且非常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