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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食在无言里被送进嘴里又滑进胃里，潘成边洗着碗边扭头去看在收拾餐桌的白博，他合眸试图赶走那些调皮的记忆与因其带来的异样感，随即转回头轻声说道“主人，您今天没出门吗？”

“没有。”白博随口应道，视线仍停留在自己的动作上。

“您是在担心我吗？”潘成轻声问道。

“你希望我担心你吗？”白博侧头问道，腰臀随之倚靠台沿，视线正正落在潘成的侧脸上。

潘成下意识合了合眸没能给出回答，双手仍继续洗着。

白博扭头捻起酒杯问道“很难回答吗？”

“不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希望的是什么。”潘成低声说道，水龙头随之被关上，水珠顺着指尖滑落，他转眸擦起碗来。

他本不该期待他的主人对他的感情做出任何回应，却又任性地开口朝对方要着答案，他不禁合眸暗叹一息。

白博无声地抿着酒走出厨房，当潘成走到沙发旁时他抬眼吐道“坐。”

潘成应声落在地面，就如以往般挨着沙发底座贴着白博而坐。

两人的双手落在手机屏幕上、落在笔记本键盘上、落在遥控器上、落在玻璃杯上。

电视低声地吐着声响，伴着那不时的敲击声。

“水。”白博忽然吐道。

桌面的水杯随之被潘成往后递去，当白博的胸膛贴上他后颈放下水杯时他晃了晃神。

那倒映着笔记本屏幕的双眸渐渐失焦，那些调皮的记忆正在潘成的脑海里撒泼打滚。

五指无声扣上潘成的脸，随之将他的脑袋仰起。

“在想什么？”白博沉声问道。

“以前。”潘成轻声回道，脑袋随之往后靠去两分，似想让白博看得清楚些，又似在寻求那温暖的怀抱。

“不舒服了？”白博轻吐道，五指随之松开任由潘成将脑袋往他身上靠。

“没有。”潘成轻声回道，脑袋随之蹭了蹭白博，身体也顺着侧去两分，他的脸如愿地埋进对方的腰里。

白博闷应一声，他抬手摸了摸潘成的后脑便捏着对方的后颈让其把脑袋移开。

潘成抬头朝白博投去一个笑容便再次背对对方坐好，双手也重新回到键盘上，当他以为两人会再次掉进沉默里时，白博忽然问道“好的坏的？”

潘成应声转头含笑说道“不好不坏。”

“什么样的以前？”白博挑眼问道。

潘成下意识垂眸回道“谈恋爱的时候。”

“想到谁了？”白博勾笑问道。

“没有，主人，我没有在想谁。”潘成顿时抬眸摇头道，连双眸都随之晃动。

白博不甚在意般笑了笑说道“是我让你产生错觉了吗？”

“不是的，主人，没有。”潘成摇着头回道，脸上写满真诚。

白博合眸笑了笑就回到手中的屏幕里，潘成亦勾唇转回头去。

天色渐暗，月亮如常高挂，就像两人会相拥而眠般。

时间走在正常的轨迹上，就像潘成的生活一般，只是当他看到白博时心里总会泛起一股暖意，只因对方比以往更常出现在他办公室里，还有那不早不晚刚好在他准备睡觉时出现的脚步。

是担心的吧？

他总会这般想，也总会将问句抛之脑后。

第97章091｜一天

闹铃尽责地在早晨叫醒它的主人。

潘成转身趴在白博耳边，白博未能听见他惯说的话，只听见他小心轻喃道“主人，要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