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转着椅的Elmo也因此停下,他直直盯着那人直到其消失在这片区域里才转头朝陈助理看去。
两人对视不过三两息,一个起身朝透明盒子走去,一个继续转椅。
当白博大摇大摆地在次日走进办公室时,那嘈杂的空气瞬间静止,连Elmo的椅轴都因为猛然的停转而发出细响。
那道身影走得那般优哉游哉,又那般目中无人,就像晃悠在自家后花园里般,更是对众人的瞠目结舌视若无睹,只是堪堪一瞥就自顾自又目标明确地往潘成的透明盒子走去。
当大家看到白博胸前挂着与潘成那一模一样的门禁卡时,数具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身体纷纷回暖,似刚刚那瞬集体停摆不过是错觉。
嘈杂不再,众人皆回到该有的工作状态和该表现的精神面貌。
当大家瞥见那透明盒子在白博进入后变成不可视时脑里想的都那般相近,皆是如出入无人之境般走进透明盒子的那道身影、起身相迎又面带笑容的潘成,还有那张挂在白博胸前的门禁卡。
那张纯白无标识无花纹又平平无奇的门禁卡,最不起眼的卡却是比他们脖子上那些五颜六色花里胡哨雕纹又镶边的卡来得更有用。
像那种丢大街上都没人捡的卡却是能打开这栋楼里任何一道门的卡,相较之下他们胸前夺目又耀眼的卡是那般得无用,不仅只能去到范围内的地方,个别一些门还要拜托其他人一起去才能打开。
他们对白博的视而不见并非是见怪不怪,更不是因为心下了然,而是因为从来没有外人能独自迈进这层楼的办公区域,身上还要挂着一张仅属于潘成的门禁卡。
公司的天,怕是要变,不管是与否,他们皆无法左右。
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如此,上司的逃避方式是玩命工作,下属无意识的逃避反应亦相同。
那道不再透明的玻璃墙恰好挡住了能分散他们心神和思绪的所有东西,办公区域里透着史无前例的严肃与紧张,每个人脸上的较真与专注都超出本该有的面貌。
这样的场景落在陈助理眼里是那般陌生,也那般熟悉,他知道这群人确实是有全身心投入工作的那一面,但这并不常见。他又何尝不知导致这幕出现的原因是什么,但宽慰的话在脑子里翻来覆去也没一句适合说出口,他无声叹出一气,配合地接收或递出工作,这样的感觉就像同时面对数个潘总般,让他一时间应接不暇,连去询问是否需要茶水都被他抛之脑后。
白博挑眉朝玻璃墙外看去,他挂着玩味的笑揶揄道“你的人,都学过非遗?”话落又冒出一声轻笑。
潘成只是含笑垂眸,视线不经意般滑过对方胸前的白卡。
他从不会隐瞒自己是谁又身处何种高度,只要对方开口问,他定如实告知。他更不会吝啬于去赠予任何身外之物,只要对方开口暗示或索取。只是他从未放任过谁以自己主人的身份自由进出他的公司,他亦不知为何白博成了那例外。
那双垂落的眸里荡着水波,又轻又浅,波纹又宽又缓。
白博抬手摸了摸腰旁的发顶便抬脚迈步在盒子里。
“密码。”
白博的声音沉沉地从洗手间里传出,潘成随即回去几个数字。
嗒-
密码锁随之打开,掀盖一看,箱里整齐地码放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该有的都在。
白博合了合眸勾起一笑,伸手抽出一支管状物体就转身走出洗手间,他走到潘成身后缓缓弯腰伏在对方耳边轻缓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这里隔音效果怎样,应该不会太差?”
那无声的笑一下下扑进潘成耳里,挠得心脏一跳直直撞上胸膛,他无意识地将下巴抬起一寸,想要靠近白博一点。
白博一下抬起身,又缓缓蹲下,他垫着脚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潘成肩上,单臂从后半环着对方,颇有耐心地一颗又一颗将那衣钮解开。
从锁骨到胸膛再到腹部,被一点点撕开的感觉蚕食着潘成的神经,空气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惹得他连连咽喉,眼前玻璃墙外那些专注又认真的神情落进他眼里是那般清晰。
那指尖顺着小腹往上走,经过腹部、胸膛、颈脖、随后落进嘴里,不急不慢地搅动出水声。
那声细微的反咽不受控地跑出,指尖随之抽离,一下落在那早已挺立的乳尖上,突如其来的掐揉激得潘成咬牙夹眼,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那另一只手伸进裤里将完全充血的性器拿出,五指略为粗糙的触感是那般清楚,稳稳抓住每一寸敏感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