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长老至此也终于看明白今日驭尸城就是来找茬的,怕是根本就无可能善了了。
一番血腥打斗是在所难免了。
他不由怒极而笑,“小小一个驭尸城倒是当真狂妄至极!方才如此恭敬你们,你们倒是真当自己不得了了!”
没有人再应声,却仿若看跳梁小丑。
他似乎被彻底激怒,眼神露出阴森之意,笑意仿若鬼怪佛像般渗人,令人不寒而栗,“当真不识好歹!”
“也罢,既然你们求死,那贫僧今日就成全你们!”说着做攻击姿态。
所有人刀剑瞬间拔出,拔刃张弩。
落叶纷飞,枯枝惊落虫蚁,四散而奔。
一侍卫跑到后院厢房,声音惊慌,对着一厢房道,“国君,不好了有叛军打进来了!”
“叛军!”
一阵咣当碎裂声后便是哈哈大笑声。
月小怜脸色不变,河銮拍着大腿笑趴了。
“叛军?”
他指着门口的侍卫,“他说孤的治理下有叛军哈哈哈!”
侍卫焦急,“真的,全身黑色的铠甲,很是森冷。侍卫首领和平和长老正在大殿前与敌方对峙呢!”
见侍卫神情不做假的样子,河銮笑容渐失,慢慢神情正色,“对方什么打扮你在描述一遍?”
“黑色铠甲,为首之人一身红色,气息都很是森冷嗜血。”侍卫描述更详细了些。
河銮猛的站起身。
这描述不就是顾一白身旁那个统领和他的部下?
月小怜佯装不知道,“怎么了?”
“是驭尸城城主!他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攻打了这里,而且是我正好在光禄寺的时候!”他脸色难看,只觉对方不把他当回事。
“既然那城主与国君有几分交情,不若去前殿探查一番,也许是误会一场呢?”月小怜不动声色建议道。
“不!”河銮却否定,他对月小怜道,“孤怀疑他是故意的!”
河銮果然一直对城主不信任。
下一秒却打断了月小怜的思绪,“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孤来到光禄寺的真实用意,所以才对孤进行报复!”河銮语气终于失了镇定。
是有人告诉他顾一白自身难保,所以他才会在昨日夜间派人前去查探的。
不想竟然走错了这一步。顾一白竟然好好的出现了,果然他不该轻信那人的,现在反而惹得顾一白对他不信任了。
月小怜:“如今事态不如人。送点讨那城主欢心的‘礼物’,再重新获得信任不就好了。”
见河銮动摇,“这荒山野外的,保命要紧。”
是啊,这荒无人烟的深山,对方要杀了他还不是轻易就能杀了。
月小怜嗓音柔软,“国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她言语似乎有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