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僧怎么敢,不敢耽误佛宗功德必然在九个月内建完寺庙,好让河水国百姓能及时来上香!”
对方似乎是满意了,可是平和长老却又似乎微微不满意。
“九个月?”微微质疑的声音传来几乎要让人魂飞魄散。
九个月还不满意?
国主奖赏了那么的金银,便是一年光禄寺无香火供应也花不完啊。还有扩建所用也是用的国库的金银……为何要这么紧急?
而且僧人们这些时日以来已经累的瘦脱了相,大家何时做过这种活计,已经是干不下去了。一个月没有休息的时间大家已经颇有怨言。
平和长老的意思明显是他逼大家逼的还不够,可再逼下去真要出事了啊!
但僧人不敢言,若是不答应他这位子怕是要换人了!他可不想去干那大太阳下的拉沉死人的木头的苦活计。死道友不死贫道,感受到头顶沉沉的目光最后牙一咬,额间沁出汗,“六个月!”
他连连保证,后槽牙紧绷眼中都出现狠意,“就半年!半年小僧必然让山门大开,佛宗满意,更给长老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好!”平和长老当即夸赞,“护国寺有你这般一心向佛之人,贫僧就放心了。”
“都是小僧应该的!”僧人激动,这是要提拔他的意思。
说完僧人转头看向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僧人,“听见了没有!还不起来干活,要偷懒到什么时候!”
休息的僧人中一人不由不满道,“胡来,你不能当了监工就不管我们死活了啊,我们都干了一上午了,现在正是我们休息的时候,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低贱的奴隶。”
其他人纷纷道,“是啊,胡来,你这过分了啊,我们还是一个铺子上躺过,吃过一个锅里的情谊呢。当了监工真当自己权利多大了啊!”
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他的同乡人,大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这样做确实是有些不地道。
胡来心里闪过一丝障碍,可他虽然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到二长老根本就没有走,还在原地看着呢。对方威严审视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
见自己毫无威严的摸样,僧人们哼啊哼唧的又不起身,想到自己要在那么威严的目光中确实窝囊的摸样,现在在对方严重是不是被看成了一个丑陋无能的老鼠。
本来有些愧疚现在都突然恼羞成怒,心内憋起了一窝火。
地上散落了一地杂乱的木棍,那些是从木头上削下来无用的长棍。
胡来视线落在那上面,脸色涨红陡然拿起来闭着眼睛就对着最前方那个也是第一个反驳他的人对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脸。
当即就抡了上去,那僧人哎呦一声痛呼一个倒地“胡来你干什么!”。那一棍子脸上当即被抡出了血火辣辣的疼,僧人当即要起身,没想到胡来却一股脑猛抡一阵,直到那僧人求饶奄奄一息才罢手。
棍子上已经满是血迹。
其余一众僧人当即吓的起身,被这惊变往后连连退了数步。胡来突然发疯,一众人都蒙了。
“还不去干活,还等什么呢!”胡来提着棍子,喉向呆愣的重任,从那些惊惧的眼光中,胡来内心却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
那最后的一丝愧疚也消失,胡来连忙狐假虎威走向平和长老。
“长老您看?”
一声大喝,还真唬住了众人。众人做鸟兽云散,只是心内还是有些怨言。
“不错。”平和看着这一切说,“上等良木,精心雕琢便可成器。”
胡来有些不懂但也知道是好话当即更是高兴。
上方擦拭牌匾的僧人也看着这一切却突然浑身颤抖,若有所感抬头间却正对上感受到牌匾上方滴落在头上的水滴而看过来的平和长老的眼眸。
却是僧人紧张间不小心将帕子上的水滴落下来正滴到了他的脑门上。
“啊!”这一下更紧张,自己脑袋上突然感觉一痛脑子一阵发黑,然后便是脚突然一麻,身形不稳那僧人突然就从六米高的上方倒栽葱直接掉落了下来。
这天气,木头上正晒的滚烫。僧人们正摸上那烫死人的木头,就听到这边轰然一声,然后便是哗然一声,却是那还没上好的牌匾下方却是掉下来死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