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干嘛,等明天不就知道了!”
黄灿用被子蒙着头,一副困的要死的模样,说话的时候都没见他睁眼睛。
秦州也不再多说,“明天如果去断肠崖,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有事让杨家的人先上,咱爷仨躲后面……”
“咳咳!”
隔壁传来了杨文诲的咳嗽声。
杨文诲爷孙就住在隔壁,这厢房的门并不隔音,刚刚秦州的话,毫无疑问,被人家给听去了。
有点尴尬。
秦州脸皮抖了抖,霎时没了声音。
“杨老还没睡呢?”
陈阳倒是扯着喉咙喊了一句。
“嗯,年纪大了,睡不着!”
杨文诲的声音传来,“我在想,如果法净都能活下来,那么,当年那只山魈是不是也能活下来?”
没等陈阳说什么,杨文诲便叹了口气,“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等明天探查过再说吧。”
陈阳也没多言,现在想这些,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
——
翌日清晨。
饭堂里,众人吃着早饭,法宁开口说道,“我昨晚找了一下,当年法净师弟留下的信息不多,加上我和法能师兄的回忆,法净师弟大概是在七四年的时候,来到我们青牛观的……”
“他和法空师兄的关系很好,后来在法空师兄的引荐下,拜入师父门下,也是师父生前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师父给他赐了个道号家叫法净,他之前俗家的姓名,好像是姓赵,叫赵观山还是什么,我已经没太大的印象了……”
“赵观山?”
杨文诲的两条眉毛轻轻皱了起来。
“杨老有听说过这人?”
陈阳问道。
杨文诲迟疑了一下,却又接着摇了摇头,“听起来有些耳熟。”
没有过多的解释,杨文诲看向法宁,“还有其他信息么?他是哪儿的人,当时有多大的年纪,长的什么模样?”
“嘿哟,这个就……”
法宁面露难色。
这时候,法能端着一碗素粥走了过来,“听他口音,大概是洛山那边的,他刚来的时候很年轻,具体有多少岁不知道,但肯定不超过二十岁……”
说话间,他在法宁的旁边坐了下来。
秦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法宁,继而对法宁说道,“老东西,我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兄更像老年痴呆?”
法宁面带窘色。
他压根就对法净这人不太感冒,时间都过了三十多年,别人提起来,他还有些个印象,可要是没人提,他几乎都忘了这人。
“长什么样,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