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那侍卫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最稳妥的办法。
耿宴心中戒意大去。
于是乎,那侍卫上前,按住耿宴右侧大腿。
而他的身形,也恰好挡住了耿宴的视线。
初正才立刻施针,几息过后,耿宴的右腿旧伤周围,已经扎满银针。
见银针已经用完,那侍卫即刻问道:“这就行了?”
“当然还没有。”初正才随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刀,在火上烘烤。
“你要干什么?”侍卫戒心再起。
“这位汉子寒邪依附在伤口处,我需以小刀割开半寸长,让寒邪得以散出。”
“要用刀?”侍卫惊呼出声。
他转头看向耿宴,带着请示意味。
初正才却是满脸稀松平常,他晃了晃手中那把小刀。
“怎么,你还担心我把他怎么样不成?这种小刀,就算全部刺进去,也不会致命,如果你担心的话,你来!”
说着,他将小刀递给那侍卫。
耿宴寻思,对方所说甚是在理,况且他只在下半身,要害都在上半身,有侍卫看着,不至于出了差错。
“先生说笑了,动手吧。”
“忍着点!”
初正才嘱咐了一句,一只手拿着小刀,另一只手,却早已将蛊虫轻握于手掌。
他弯下腰,尽量用身形去挡住侍卫视线,随后下刀。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耿宴忍不住身躯一颤。
“压紧了!”
初正才恍若一个老道的圣手一般,出言叮嘱。
无奈,那侍卫只能照做。
鲜血顺着腿部流向地面的木盆。
滴了差不多一盏后,初正才将小刀扔在一边。
见到这个动作,那侍卫心中松了口气。
他不由回头,看着耿宴,点了点头,示意无异常。
可就在这眨眼之间,初正才已经放出手掌心的蛊虫。
蛊虫顺着伤口迅速爬进了耿宴体内。
耿宴眉头一皱,立刻出言:“先生,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游动?”
“寒邪涌动,这是好事。”初正才面不改色说道。
随后,他迅速将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