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忧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将木盒收在怀里,
“孝直这些年所为,利国利民,想要名垂清时史,却是不难,只不过这办法虽在我,做事却还要靠南王!
”
,
“你之前也曾说过,南人愿为孝直建一长生祠堂,若是真能建成,香火鼎盛,这祠堂,便代表了一地之民心,古往今来有祠者,少有不为后世所知,你说,这青史留名,可还难吗?”,
“这。。。。。。”,
孟获犹豫半晌,认真说道,
“可是孝直先生不会同意。。。。。。”,
“你是呆的?”,
李忧翻了个白眼,
“你莫要问他,也莫要下令,只是暗示南人百姓若有愿建生祠者,可来出力,他法孝直能以“不利民生”为由拒绝你们建祠,难道还能用这个理由把建好的祠拆了不成?”,
“最恶之人,无非也就是挖人祖坟,但毁自己生祠的,南王就是累死,也找不出啊!
”
,
“好啊!
”
,
孟获稍作思量,立刻便明白过味来,随后便拉着李忧夸赞道,
“以前孝直先生说平原侯爷最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还不信,今日才知,孝直先生果然未曾骗我!
”
,
“你那成语要不会用你就别用!
”
,
李忧瞪了孟获一眼,没和他计较,只是嘱咐说道,
“但南王也要知道,这事不急于一时,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将象兵练出啊!
”
,
“我知道!
”
,
孟获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
“您放心,那木鹿的往日旧部,都让我收拢在洞,我向先生保证,三个月内,不光是象,虎豹豺狼,全可上阵杀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