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皱眉。
厉司丞握紧她的手,声音温柔的轻哄:“不怕!”
她呼吸重又绵长起来。
翌日,下了大半夜的雨终於止歇。
秦鳶醒来,看了一眼双手仍旧捂着她耳朵的男人,有一瞬的怔忪。
“后半夜下雨了?”
她刚刚醒来,便將厉司丞吵醒。
“嗯。”
“你就这样一直捂着我的耳朵?”秦鳶挺惊讶。
“怕你睡不安稳。”
从出院后,秦鳶就总是会半夜醒来,去儿童房看看。
昨天晚上,她难得睡得如此安稳,厉司丞生怕雷声会將她吵醒。
厉司丞的手机响起,是皇甫云桑打来的。
“阿丞,老头竟然出院跑到了r国。”
厉司丞眉角狠狠的抽跳两下。
就皇甫老爷子那破败的身体,还能经得住这般长途跋涉?
“我现在正在去机场接机的路上。”
“你给我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能不能过来一趟?那老头一旦扭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恐怕不行!我还要照顾两个宝宝!”
“宝宝不是有保姆,还有侄媳妇吗?”
“要不我给你个建议,让姑姑去r国!说不定你跟姑姑还能同时办个集体婚礼!”
皇甫云桑的眉角狠狠的抽跳两下:“我纔不要跟那个张扬跋扈的皇甫云嵐一块办什么集体婚礼!这可是我跟美子的婚礼,不带別人!”
厉司丞忍俊不禁:“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不答应她现在过去,那就一个人应付爷爷好了!”
“阿丞,你跟侄媳妇一块过来唄!侄媳妇跟美子不是很谈得来吗?”
“宝宝太小了,不能长途跋涉!鳶鳶又很在意宝宝,一小时看不到她都会崩溃!”
皇甫云桑:“……”
他其实是担心皇甫老爷子跟香园老先生会因爲婚礼的一些细节而产生分歧,毕竟,这场婚礼涉及到了两个国家的两大家族,可说是万众瞩目,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好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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