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责备她!她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出意外!”
“母亲?”
“是!”
“有照片吗?”
厉司丞拿出手机,调出纪柔的照片。
大夫认真的看着,眉头一点点的皱起,“这个女的,好面熟。”
旁边的护士也探头过来,“对啊!跟前两天送来的那个女人挺像的!”
闻言,秦鸢瞳孔遽然放大,就要去看看,却被厉司丞用力按住双肩。
“我去,你就好好待着!”
“嗯!”
厉司丞在去纪柔病房的路上,简单询问了一下大夫她的情况。
听闻是从山上滚落下去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
“只有她一个人吗?”厉司丞问。
“是。”
“没有一个男人?”
“还真没有!”大夫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给骇的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她是被前来朝拜的游客给发现的!据说滚落在一个山坳,浑身都是血,他们也不敢随意挪动,只能拨打120,当时情况比较凶险!不过,她的求生意念还挺强大的!”
说着话,两人到了纪柔的病房。
厉司丞看着那个满脸都是划伤,额头上缠着纱布的女人,一颗心脏宛若被一双手用力箍住,痛的他快要窒息。
“咯吱咯吱——”
双拳紧攥成拳,骨节处发出的声音让大夫眉间褶皱加深。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纪柔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会弄清楚一切!
他在病房里陪了纪柔好一会儿,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看到秦鸢一步三挪的走进了病房。
“秦鸢!”
夹裹着怒意的吼声,刺的秦鸢耳膜生疼,昏沉沉的好像有几十斤重的脑袋更是宛若浆糊。
“你为什么不听话?”
秦鸢眼眶泛酸,此刻的她,孱弱的让他觉得随时都有可能会远离他而去。
“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