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浕轻轻唤着雪迎风,似在诉说着他的欲求。雪迎风好像还没从方才的热烈中缓过神来,只半眯着眼睛,有些疲惫似的,在努力喘着气。见他这般毫无防备的模样,内心难以控制邪念的悄然滋生,野兽仿佛红了眼睛,寒浕一手松开雪迎风,抚上他的脸颊,白瓷一般的肌肤令人欲罢不能,于是……不由自主地便开始往下游走……
红了眼的野兽根本等不及慢慢解开他的衣襟,迫不及待地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触碰到那敏感的地方时,寒浕的手不禁颤了颤……
“嗯……”
听着他由心而发的嗔吟,便使寒浕更加按捺不住了……
难以忍耐体内迅速蔓延的烈火,双手彻底失了控制,开始胡乱拉扯雪迎风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却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
“寒浕,你若再做下去,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此言一出,寒浕的双手硬生生停止了动作,微微抬眸看去,只见着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方才的红晕,方才的欲望,全然消失不见,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对不起……”
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着实后悔不已。
寒浕终肯起身让开,雪迎风迅速翻身下榻,整理了衣服便要离开。
“迎风……你去哪儿?”
“你在这儿休息,我出去睡。”语毕,只留下一丝凉风,拂过伤情。
寒浕痴痴地望着雪迎风离开的方向,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这一夜,也不知是怎么过去的。
清晨,寒浕被屋外的一阵喧闹声吵醒,头仍有些发昏,下意识的伸手在身旁摸索着,却空无一人。渐渐回想起昨夜的情景,莫名的开始心痛起来。
屋外的喧闹声许久不见停歇,寒浕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至屋外,看见庭院里的下人乱作一团,不知道在低头寻找着什么。
“你们在这做什么?”寒浕向其中一人问道。
“寒……寒公子?你怎么从苏公子的房间里出来啦?”一位丫鬟回道。
寒浕面对这样的问题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急忙问道:“迎……苏公子他现在在哪?”
“小的也不清楚,大概是在当家那吧。”
意料之中的答案,意料之外的痛彻心扉……
寒浕有些犹疑,是否要去找雪迎风解释或者是道歉,依着雪迎风现在的性子,昨夜一晌贪欢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要被雪迎风硬生生的拉远了。或许他现在根本不想见我,或者等他从柳凡那出来之后再……寒浕如此想着,将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到底只是不愿意看见那令人伤心的场面罢了。
正欲转身离开的寒浕却突然被叫住了,“寒浕!寒浕!你快过来!”
即使没有看见人,只听见声音,便知道是伯大爷又来催命来了。
“什么事?”寒浕也只有耐着性子应道。
“快快快快快!”伯庸一脸焦急的样子,寒浕所见如此,本能的反应里,全都只有填满了他心头的那个人。
“是不是迎风出事了?”寒浕一瞬间认真起来。
“不不不……不是,我的猪!猪丢了!”伯庸甚至已经着急到了令他口齿不清的地步。
“什么?”寒浕有些不大理解伯庸的意思。
“我才买回来的猪跑了,你快,快帮我去找找!”伯庸着急命令着,自己也不时俯下身在草丛中寻找。
寒浕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周遭一直俯身寻找的下人,定是都在帮伯庸找猪了,“再买一只不就得了。”寒浕着实有些不想理会。
“那哪行啊,那可是我整整选了两天才选出来的,万里挑一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