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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才出去换一下插花用的水,一踏进病房就瞧见他此生最痛恨的男人,冈田一夫的郁卒可想而知,口气恶劣得巴不得用手中的瓶子扔他。
“我来看我的女人。”风似默状似优闲的说道,眼底却泄露出不舍。
“谁是你的女人,不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铺银。”哼!厚颜无耻。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我要带她走。”这是他来此地目的。
警方虽刻意封锁消息,但仍有小道消息不意走漏,他在她中抢送医快四个小时才得知。
尽管忧心她的伤势,他在属下面前力求平静,努力抑制心慌下令调查此事,然后匆匆地飞车至医院,避过警方眼目进入病房。
他不允许有人伤了她,他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要自行保护属于他的至宝,不准旁人再有伤她的机会。
这是他珍爱的女人啊!他不会原谅伤了她的人,血债要用血来还。
“你太自中无人吧!当真以为正义已死。”他不会让这男人带走她。
“我管不了正义死不死,我只要我的女人。”风似默说得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好像已成定局。
冈田一夫冷笑着放下花瓶。“道上混的果然够胆,敢向警察要人。”
“错了,正好相反,我很胆小,害怕她死在警察手中。”
人心难防。
“你……你不要忘了她就是一个警察,几十万警力比不上一个黑帮?”冈田一夫恼怒地嗤之以鼻。
她的身分是个难处,风伙默知道私下带走她将与全台湾警察为敌,但是一个自私的男人难免任性一回。
他要她平安无碍地待在他身边,五彩的白玉肌肤不再有伤痕,用他的生命立誓,一辈子守护她到活老,至死不放手。
这是男人的约定,对他也对她。
“几十万警力都不是我。”他们不若他这般爱她。
冈田一夫一震,因风似默语气中的深意而备受威胁。
“我不会让你带走她。”
两个男人的战争国一个女人而起,空气中布满浓浓的硝烟味,似有一触即发的意昧。
“啧!火爆二姐几时成了抢手货,居然有两个帅哥在床前站岗那!真是奇迹呀!”
左天青不是来巡房,而是被众位“大人”逼迫来送鸡汤,不过半路已被他喝掉一大碗,只剩下些残渣碎肉块。
一个小伤小口哪用得着鸡汤补身,瞧他为了走秀瘦得皮包骨,两眼深陷,他才是那个需要大补特补的可怜虫,可惜老么不受重视,他只得自力救济。
“喂!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我可是左家唯一的男丁喔!巴结巴结我,好处就……嘿嘿!懂吧!”
才一说完,脑袋上被人敲了一下,原来是太上皇左自云用他的听诊器行凶。
“要巴结也得先巴结老爸我,你算老几?”身上有几根寒毛他都一清二楚。
“爸,你太小气了吧!我可是你儿子,连这种事也好意思跟我争。”居然用听诊器打人,不良老爸。
“青儿呀,你忘了在跟谁说话是吧!”左白云露出一个“和蔼”至极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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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笑脸,左天青打了个冷颤。“呃,爸,我年少无知,你先请。”
这回他可恭敬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孝子难为。
“嗯!”左自云故作威严地点点头。“你就是那个混黑社会的。”
冈田一夫他是认识,所以不用多作介绍,眼前江湖味十足的俊伟男子倒合他眼。
其实他根本不挑,只要对象是男人,而且不怕他女儿的暴力倾力,他一律撕光家里的反对票,笑眯眯地哈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