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手下死于非命,仪式官的脸上有些扭曲,但很快调整过来:“既然是比赛,还是应该有点竞技精神吧?”
“不过算了,这次我赶时间,勉强是你赢了,我会把消息告诉你。”
他能接受失败,可不接受这种过程,虽然没有看清地面的纽扣,可李煜出手的时机明显是偷袭,这时,仪式官内心已经怒不可遏。
(既然他们不遵守规则,也就不要怪我出尔反尔了。)
虽然这只是他自己反复无常的决定给出的冠冕堂皇借口。
因为此一时彼一时,局面这个东西随时发生转变,而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赢面更稳了。
自己这边最少有一二十个亲信,而对方只有一群待价而沽的墙头草。
(哈,杀了我的人,怎么也得留点东西。)
仪式官不动声色的环视了周围近百个被冒牌货召集来的夜幕成员,背在身后的手比划着,若无其事面带微笑的说道:“只是这个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人。”
(这些人没有实质的好处不会轻易出手,所以对方也没有多少人可用。)
(而我这边的手下绝对多过他们。)
(华国有句老话,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看看能不能先把人骗过来。)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身后的十几人看到仪式官的手势,慢慢聚合在一起,调整自己的姿势,精力集中,时刻准备出手。
顾清无语:他想的倒是挺美,我们有这么蠢吗?
‘顾青’直接打断仪式官的话,用那双让人倍感压力的视线盯着对方,冷冷的开口:“如果你的秘密是游轮上的那个人,我已经知道了。”
仪式官僵住,惊疑不定的问道:“你知道?”
(难道他们合作了?)
背在身后的手指打了个暂停的信号,他身后的人慢慢放松了过于紧绷的身体。
顾清的语气幸灾乐祸,‘顾青’则是一种掌控全局的姿态,两人说道:“在这里,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
此时,两人的感触虽然不太相同,可有一点达到了统一:
读心术是个让人又爱又怕的能力。
(该死的,究竟什么情况。)
仪式官看着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惊疑不定,最后还是谨慎的决定暂时不冒这个险。
(两人不会真的合作了吧?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看来我需要加快速度。)
毕竟自己的主要战场是在夜幕大本营,不应该让手下再次出现折损,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慢慢往后退了半步,做好撤退的准备:“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我们后会有期。”
想走?
顾清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要解决了,可心里怎么还是不痛快。
他在意识海里露出小恶魔一样的邪恶表情,仿佛狭小水缸里的鱼,和‘顾青’挤啊挤,挤啊挤,无意识的贴贴:孟远息的烟花还没派上用场呢,我想吓吓他们,让这些家伙走的都担心受怕!
‘顾青’的声音如低八度的管弦乐,冷意森森却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纵容:嗯。
听到对方的回答,顾清兴致盎然的清咳了一声,将兴奋之意掩藏在这张波澜无惊的脸下,只有一只眼睛的瞳孔中还能隐约看出分毫,他抬起下巴:“仪式官,”
“恐怕无法如你意了,”顾清对着孟远息的方向勾了勾手指:“你来告诉他。”
周围人自觉的散开一片空地,只余下孟远息懵逼的看向顾清,呆愣的指着自己,反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