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咬他下唇。
他吃痛退开一些距离,鼻尖蹭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喘。
“林家那位,是老爷子硬塞的行程,我上了飞机才知道。”
“晚宴是推不掉的过场,我要去应付一下。”
苏软心尖一麻,刚被他吻得发软的腰肢更没力气了。
心里那点窒闷,竟被他这直白到近乎粗暴的解释,凿开了一道细缝。
冷面佛爷也会主动解释?
苏软忍不住嗤笑一声。
“行啊晏总,上次开荤后,哄人的话术也与时俱进了?”
晏听南低哼一声,惩罚性地又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
然后替她拉好滑落的肩带,拇指蹭掉她唇角水痕。
“少贫,开车。”
他顺手将放倒的座椅调回原位。
随即起身整理好微皱的衬衫,重新架回金丝眼镜,推门下车。
高大的身影绕到副驾,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送我去锦园。”
他系好安全带,恢复那副矜贵冷肃的模样。
苏软撇撇嘴,发动车子。
狗男人。
撩完就端着,属变色龙的。
车子滑入车流,驶向锦园。
车内一时静默,只有引擎低鸣。
抵达锦园,晏听南推门下车,身形挺拔,一丝不苟。
苏软降下车窗,手肘闲闲搭着窗沿。
“晏总,晚宴愉快啊。”
他回身,俯视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在她慵懒带笑的脸上停留一瞬。
“回去。”
“得令。”
苏软勾唇,方向盘利落一打,汇入车河。
方向却不是回家。
……
半小时后,苏家别墅。
“哟,都在呢?”
苏软施施然走进来。
苏诗妧窝在沙发里,脸色灰败。
第65章哄人的时候倒是比念经好听
岑雪正在削苹果,刀尖猛地一顿。
苏振廷从财经杂志后抬起眼,目光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