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明鉴啊,今日娘娘什么都没食用,根本就不可能在流莹殿中毒啊。”
太医也开口道:
“启禀殿下,娘娘却是中毒,但是中的却不是食物中的毒,反而是两种花草相遇产生的瘴毒。刚刚我看了看娘娘的寝宫,没有关仓术,那就说明,娘娘经常服用杭白菊。”
掌事的宫女也道:
“是啊,我家娘娘素来爱喝杭白菊,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关仓术啊。”
“今日,太子妃都去过哪里?”
宫女思索一番。
“回殿下,娘娘今日朝着彩云阁的方向去过,但是却不知进没进去。”
“本太子知晓了,韩涛,太医,随我去彩云阁。”
“太医,你且看看,这里有没有关仓术。”
太医领了命,四周寻看着。
“回禀殿下,在后边发现了一株关仓术,只是叶子都被剪光了。”
泠翕看着花盆,眼里一片漆黑,不见表情,大步跨进彩云阁。
“你可否给本太子一个解释。”
说着指着关仓术。靛琳瞅了瞅问寒轻。
“这不是我卧室的关仓术,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寒轻也疑惑道。
“是啊,奴婢早上打扫时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便搬出去扔到后院了。”
“别假惺惺了,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你精通医理,自然知晓杭白菊与关仓术想混会产生毒素。芷烟今日只来过你这里,回去便中了毒,你该怎么解释呢?”
“殿下明察,我家小姐因近日睡眠不好,所以才找了一株关仓术,根本没有要害人的意思。”
靛琳突然回想起午时来的女子,没想到她竟然是他的新太子妃。靛琳也无心再辩。
“殿下认为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吧。”
说完不等泠翕说话,回到内室。泠翕本就生气,见她不辩解,还无视自己的存在,怒气更甚,但看到她一副与世无争,淡然娴静的样子,终是不忍责罚。
“念其有孕,就先将你禁足于此,待日后再行发落吧。”
莫梓飏一听见此时,立刻便进宫了。
“绍之,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又扯到靛琳身上了。”
泠翕白了莫梓飏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护着她吗,这次的事情是她自己承认的,那么多双耳朵听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亲口承认?不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如此。”
“你怎么能不信她,他承认是因为心死,你知不知道,她。”
莫梓飏一气之下,差点说出靛琳将不久于人世的事情。
“她如何?”
“绍之,此事疑点众多,且不说她不知晓太子妃服用杭白菊,更不知她会去彩云阁,而且流莹殿的人也都说了,她是自己去的彩云阁。你再想想,两种药物都十分烈性,毒发很快,几乎是不到两个时辰便会毒发,而太子妃是午时去的彩云阁,晚上才毒发,这于理不合,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他是被嫁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