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轻,牡丹虽是花中之王,却少了一份淡薄,比起这牡丹来,我更喜欢那青莲,出淤泥不染,自有一番傲骨。”
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拍手声。
“姐姐这见解果然独到,但是妹妹我还是觉得这青莲再雅致,终是小家子气了些,拿不出手。还是牡丹,贵为国花,雍容华贵,大气远扬。”
玉清雪不知何时从远处走近,靛琳看了看她,笑了笑。
“玉姑娘这一声姐姐可是折杀本宫了,你的姐姐应该是玉清霖才对,怎的便称呼起我了。”
玉清雪的脸明显的一黑,但马上变恢复了原本的姿态,掩面轻笑起来。
“原来姐姐不知,殿下答应我姐姐要好好照顾我的,娶我是早晚的事,这声姐姐,你是受的过的,妹妹只是提前演习一下而已。”
靛琳的心里一阵抽搐,但是脸上依然挂着笑。
“那便恭喜玉姑娘了,待殿下封你为妃那日,本宫自会等你亲手奉茶与我,再叫我一声姐姐不迟。”
说着,急忙拉着寒轻走出了花园,留下一脸黑线的玉清雪。
傍晚,泠翕带着微微的酒气来到流莹殿,靛琳看泠翕有些微醉,便唤寒轻沏了一杯茶。自从上次泠翕强迫自己,几日,靛琳一直也没见到他。
“说,你为什么要下毒害霖儿。”
靛琳一阵恼怒,但是又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只得沉默,泠翕却以为靛琳不做声便是默认了,当下便开始粗暴的吻上她的脖子。靛琳自然不从,极力反抗,泠翕却不管,将靛琳拖到床上,便要吻去,衣服已经被撕去大半,靛琳的眼睛早已湿润。模糊间,在枕边摸到一只钗,想也不想的朝着泠翕的胸口刺去,瞬间,鲜血便涌了出来。
泠翕停止了施暴,眸中确是怒气难掩。
“本太子的好爱妃竟然这么想我死,看来我是太宠你了,那今日起你便搬去彩云阁吧。”
说着,整了整衣服,大步走出流莹殿。待泠翕走后,靛琳才稍稍回过些神,看这满手的鲜血,靛琳的心里十分难过,自己不是有意要伤害他的,是他的行为刺激了自己。眼泪更甚了,寒轻闻声走进。
“小姐,你怎么了,殿下刚刚怒气冲冲的走出去,并吩咐奴婢与小姐搬到彩云阁去。”
靛琳擦了擦眼泪,尽量不让寒轻看到。
“没什么,只是刚刚殿下有些不悦。”
寒轻正要说什么,却看见靛琳一手的鲜血,一下子像是炸开了锅。
“小姐,你怎么了,是受伤了么?是殿下弄的吗?”
看这寒轻如此关心自己,靛琳的心里一暖。
“没有,这不是我的血,是殿下的,刚才他不小心被刮伤了。”
寒轻见她身上没有伤口,才放心下来。
不一会,一个丫鬟便过来通知靛琳,让她们即刻搬到彩云阁,靛琳的东西不多,只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便不再多做停留,傍晚便搬进了彩云阁。彩云阁一如当日他们走后的破败,以前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时常打扫着,现下无人照看,更显萧条了,屋外的杂草早已一人有余,寒轻轻声呜咽着。
“小姐,殿下怎么着办狠心,小姐才小产不久,身子还差着殿下怎能如此。”
“好你个刁奴,本太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多嘴,韩涛,命人将这个奴才拖出去杖毙了。”
泠翕满面怒气的走进来,靛琳还来不及多做反应,只听见一句“杖毙了。”当下心慌起来。
“殿下,寒轻跟我久了,是我管教不严,如若殿下非要责罚,那便将我先处置了,否则殿下休想动寒轻分毫。”
靛琳抬起头,不曾有半点的害怕。泠翕看靛琳如此,心里更是郁闷,挑起她的下颚,狠狠道:“你是看准了我不舍得杀你?”
靛琳不语,泠翕挥手推开靛琳。
“哼,今日之事,本太子且记着,留你一条贱命,如若还有下次定严惩不贷。”
说完大步走出了彩云阁。
“殿下,您明明是来看太子妃的,为何闹成这般。”
韩涛知道泠翕的心里是惦念着靛琳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才开口问出。
“韩涛,多嘴。”
刚被靛琳拒绝的泠翕心里十分不快,此刻又被属下看出心迹,自然十分不悦。
“是属下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