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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第3页)

坐到酒桌上,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园园被早早支派去了外婆家。桌上两男一女。我一个人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多么熟悉啊!一个身为父母官,纵情声色,一个卑贱无奈,差点废了食色之性。而我在他们心中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一个不止一次称我是他的绝对情人,一个认为支撑家庭的女能人。但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都在打我这张牌。只是一个喜欢我的姿色,因为他拥有了权力。另一个喜欢利用我的姿色获取权力,因为在他没有获得权力的时候,他把除了权力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都视如粪土。而我自觉不自觉地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郝书记始终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小刘,他瞧不起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句话是说给小刘的,但却都是在说我。他说:“小刘,你真有福气,娶小马做老婆,你会幸福一辈子。”

小刘唯唯诺诺,我一直为马妮骄傲。小刘诚实地诠释郝书记的话,却常常引来郝书记哈哈大笑。而在我看来,小刘的话毫无笑料价值。他在取笑小刘。因此,我对小刘老老实实的诠释加以制止。但没用,小刘明显喝高了。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他今晚实在高兴,总是大杯大杯地干。

我说:“你少喝一点。”

他不同意说:“咱们结婚这么多年,这屋里坐过县委书记吗?没有。今天郝书记没拿我当外人,与民同乐,我能不高兴吗!”

他说得在理。但我知道,郝书记酒量很大,在县招待所里哪天晚上都要陪上十桌八桌的。小刘怎么能喝过他呢。

小刘要求我敬郝书记。我犹豫一下。郝书记居然提议,让小刘敬他和我。小刘脸一寒,然后苦笑一声说:“也对,没马妮,我没今天。”带头干了酒。

趁小刘仰脖子喝酒之际,郝书记把自己的半杯酒倒给了我。我知道,他是要咱俩喝穿杯酒的意思。此地风俗,只有新婚男女才喝穿杯酒,郝书记是地痞流氓吗?这个时候还他没有忘记占我的便宜。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占有他的妻子,也许是另一个男人特别是具有破坏欲的男人的快事。我端起那杯酒喝下去。郝书记一人鼓起掌来。

两个男人目光迷离,说话开始天一句地一句,头一句腚一句,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刘说:“郝书你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郝书记,你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郝书记可能听这样热血沸腾的孝忠辞太多,麻木不仁,没有一点激动。只淡淡说,“知恩图报是做人的一个原则。小刘,今天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就要你到街上买包烟来抽。”

小刘和我都才想起来,请人喝酒没有买烟。小刘趁着酒劲,取了钱跑出门去。

郝书记哈哈大笑,搂过我,把我抱到我自己的婚床上Zuo爱。

开始,我和郝书记像荒野里两匹野狗那样Zuo爱。后来,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终于达到在我婚床上与我Zuo爱的目的了。因此,他特别来劲。但是,我却盼望小刘赶快回来。我盼望着丈夫像恶棍那样用皮鞭狠狠抽打我赤裸裸的身子,抽得皮开肉绽才好,抽得沸沸扬扬,让全县城都知道才好,反正,我相信,满县城人都知道我和郝书记的关系,我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觉得我用身体完成的任务已经完成,世俗一点考虑,我不必再做出这样的牺牲,我讨厌郝书记拿我发泄兽性。我急切想摆脱他的纠缠,丈夫应该是最得力的助手。一个再有权的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霸占他的妻子,他会理亏心虚,面对女人丈夫毒打,他只有跑地求饿的份。

我听到郝书记哈哈大笑,“我的小马驹,你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哈哈哈。”

我在他的奸笑声中流下眼泪。我想,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在丈夫虔诚地为郝书记效劳时,我心甘情愿地接受郝书记的污辱,而且是在挂着我和小刘大幅婚照的下面,自己的婚床上。我看见郝书记狰狞的面孔,看见他鼻孔里肮脏的裹着鼻屎的鼻毛,听见他老牛负重般地喘息,闻到他酒味混杂在一起的肮脏气味,我一阵恶心,我用力喊:“救命啊!”

就在这时,我看见睁大猩红眼睛的小刘举着菜刀站到床边,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跟小刘离婚了。尽管他死活不同意,他说他永远爱我,但是,我不愿跟一个永远阳萎的男人生活一辈子。一个依靠权力支撑起来的男人,一个宁愿失去性功能也要换取权力的男人还值得我去爱吗?

那天,当我看到闪亮的菜刀在小刘手中举起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啊,我期盼着他一刀砍下去,吹得他血肉模糊,人头落地,那才快意。因为,尽管可能会背上过失杀人的罪名,但是,你维护了做人的尊严。人们会尊敬你,我会永远守着你。然而,小刘的手却在惊慌失措中颤抖得像风中的弱柳。面对郝书记猛然回头怒目而视,“当”的一声,小刘的刀掉在地。而郝书记从从容容地射完精起来。

这是一幅十分难堪的场面。我们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没有找到很好的台阶下。小刘不久前发誓要为郝书记上刀山下火海,怎么能转脸为郝书记睡自己的老婆出尔反尔呢,他还想再往上爬。郝书记却十分老练找衣服在穿。我相信小刘头脑一壳浆糊,他不知道是重新拾起刀砍郝书记,还是砍我。按说,他对面前的此情此景,不应该感到陌生。他早就应该在脑海里反复出现这样的场面,只是今天亲眼所见,因而显得不可思议。

他在郝书记找衣服时,突然夺过郝书记的衣服,不给他穿。

郝书记居然干脆赤条条地坐到床上,丑陋不堪。他说:“小刘,你想怎样?”

我趁机穿好衣服逃走。接下来的情景,我不得而知。但不久,郝书记走了。小刘获得一张两万元的欠条和提拔以及保证与我断绝来往的保证书。两个男人的交易更像是买卖,彼此合算。

我不可能再跟郝书记来往了。我觉得自己真是草原上一匹小马驹,让郝书记这头野狼给撕烂了。我也不可能再做小刘的妻子。以后的事实已经证明,那天留在小刘心中的阴影抹煞不掉。他在阳萎的同时,不住地诅咒我,臭表子!而我在单位和社会上也遭人白眼唾骂。我在离婚后离开了那个县城,让时间冲刷那段绝对情人的耻辱和辛酸。

《完》

生活的残酷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Ru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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