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无所谓了,反正习惯就好”。
聂婉如边说边挥手表示自己的不在意,只是在这一刻她真的有种很痛、很痛的感觉在心内滋生。
她越是截力的表现对所有事都不以为意,逆命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聂婉如的话就如同一根刺一样。狠狠的刺向他的心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情感。
“你走吧!今天可能无法请你上去喝杯荼,以后有空再补上”。
聂婉如也不在废话,直截了当的下起了遂客令。
担忧的看了一眼她,逆命还不是很放心的问:“你,可以吗?”
望向远方,她神情飘渺的自言自语着,“只要自己有坚持走下去的那颗心,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用可不可以为理由来推脱,因为这是你必须走下去的一条路,如果你想要它听你的话继续走下去,直到终点,那么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得坚强地支撑自己走下去,在此之前,你,没有后路”。
直到聂婉如的身影消失在这幢楼层前,逆命才反应过来她人已走远,空气中残留她的气息也早已飘散,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成一片宁和,状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只是逆命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过的,最后看了一眼刚才聂婉如站的地方,那个地方还有一滩杂物,看完之后他便拉开车门,驶着他的奥迪车离去了,在离开之前他在心里默默地叨念着:你应该一直都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吧!也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吧?
其实聂婉如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躲在远外的角落里看着逆命离开之后,她才走出来搭着电梯来到聂婉悦家,到了家门口,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推门而入。
刚推开门她就呆愣住了,因为映入眼睑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目送他离去的逆命。
(哦,不是,是逆天,因为逆命刚才穿的是我几年前设计的那套休闲服。而不是纯黑色西服):聂婉如如是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你回来了”。
看着进来的聂婉如,逆天笑容可掬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熟练的迎接着。
没理会突然造访自家的逆天,聂婉如而是直逼座在逆天对面的催国忠。
“姐夫,我姐呢?”
直到看到不慌不忙的催国忠,她才松口气告诉自己:至少这证明家里没出什么大事,而姐姐也应该是好端端的。
面对聂婉如直视的锐利目光,催国忠有点心虚的将眼神偏移过去。
“你姐说你要回来就出去买菜了”。
明白的点了点头,聂婉如边换脱鞋边对逆天不客气的质问着,“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于聂婉如的质问,逆天非但没有生气,笑容反而更深了,“姐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来了”。
听到逆天竟然叫自己的姐姐为“姐”,聂婉如实在有些吃惊,偏过头来看了一眼催国忠,发现他座在沙发上,两手交叉低垂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眼神又不自觉得飘向了逆天,像是在问,(你对我家人说了些什么?)
摇了摇头,逆天的眼睛像是在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不信),聂婉如依旧用眼神与他交流着。
接收到聂婉如眼里传递过来的信息,逆天轻轻地侧过身,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的身后,就像是在说,(不信你自己看。)
走过来拉着逆天,聂婉如便对催国忠说,“姐夫,转告一声姐,就说我今天不在家吃饭,还有,他也不在咱家吃饭”。
“好”,没看聂婉如,催国忠站起身便回房去了。
拉着逆天走到外面之后,聂婉如便再次开口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逆天两手一摊,无赖的说着,“不想怎么样”。
聂婉如简直哭笑不得,神情烦恼的对他怒吼着:“我告诉你逆天,我的事以后不需要你来插手。懂没?”
“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的话,我自然不会插手…”。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也不想做纪幽然的替身,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你懂了没,逆天,逆大总经理,请你,算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来纠缠我,让我过回我平淡无奇的日子,好吗?”
没等他说完,聂婉如就情急的否定了他的话。
看到聂婉如毫不遮掩的痛苦表情,逆天的心也痛了,他也想答应她的要求,只是谁能够体会他这五年来的相思之痛、锥心之苦。
逆天慢慢地走近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语气也极为激动的说:“幽然,幽然,你总是说让我不要再来纠缠你,你可知道日日夜夜里你总是纠缠着我,你的笑容、你的泪水、你的神情、你的苦恼,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我脑海里徘徊不去,你求我不要再来纠缠你,你可知道我也不想来惹你生厌,可是那颗只为你跳动的心,无法自拔的驱驶着我来找你,你总是让我放过你,那你告诉我,谁来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