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的那几人尴尬的放下手,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几分。
他们垂眸遮住眼底的不满。
“无忌这是有何事来找寡人?”
虽然他们来投靠魏王,但他们也不是什么不可多得的,也没有做什么事情,魏王自然不可能为他们问罪信陵君。
信陵君恭敬的行礼,
“无忌见过王兄。”
“王兄,无忌听闻前韩国的人前来求见王兄。”
“特来劝谏王兄。”
“公孙政乃是嬴子教导长大的阿弟,且如他阿姐一样聪慧异常。”
“小小年纪便能胜任巡政使,且将旧楚地治理非常好。”
“且,公孙政同样是与她阿姐一般仁善的谦谦君子。”
“从他们对旧楚人的态度,便可以见到。”
“他们姊弟愿意让女子,庶民们为官做事,发挥他们的才能。”
“可见他们的宽容。”
“您要相信他们姊弟的眼光。”
信陵君没直接说出来,但也什么都说了。
连嬴月和嬴满满这样唯才是举,不拘小节的人都看不上这些人。
可见这些人无才无德无能,秦国不要的人他们魏国不是收垃圾的。
正准备给他们封官的魏王,笑容僵硬了。
被贴脸说垃圾的那些人脸色瞬间变黑了,握紧拳头,眼里愤怒非常。
“请信陵君慎言,是我等不愿与这些女子们为伍,这才来魏国。”
“自古女子都该在内院,而非出来抛头露面,简直有辱斯文。”
“更别说,让陌生男子知道她们的闺名,表字。”
“我等不堪忍受,且势单力薄,这才忍痛弃韩国而来魏国。”
“非信陵君所谓的被嬴子与公孙政看不上。”
信陵君冷笑。
从袖子里掏出一些信件来扔到他们面前。
“呵!”
“不堪忍受?”
“那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那几个人看到熟悉的信,脸色难看了一下。
“这……”
“怎么,连你们写给嬴子与公孙政的信都认不出来了。”
信陵君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