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都下到哪里了。
农场不缺吃的,兔子储备的食物足够。
个个吃的脑满肠肥,不像去年开春时他捉的那只兔子,瘦的只剩皮下包骨头。
姜宁转了一圈,捉了两只为了争夺交配权打起来的公兔子,离开溶洞。
回到地面,开车去食堂。
到食堂时,之前捉的鸡已经被宰掉了。
又让人把兔子宰了,才拿着回家。
先到了六号楼,给老娘送去一只兔子。
张玉兰还惊讶:“现在还能捉到兔子?”
姜宁道:“能捉到,就是比较少,得运气好才能碰到。”
张玉兰问:“还有没有,送那边去吧。”
姜宁说:“有,我捉了两只。”
张玉兰这才再没说,留下了。
姜宁没急着走,逗了一会小侄女。
去年刚回家时,还不会走呢!
现在已经两岁过了,正是人憎狗厌的阶段,一刻不安分。
骑着扭扭车满地蹿,不是撞茶几,就是撞电视柜。
家里能藏的东西已经全藏了起来。
花盆少了一半,不是被小丫头打烂了,就是扔掉了。
两岁过了,话都还说不利索。
叔叔都不会叫。
姜宁逗了一会,正准备下楼离开。
忽然看到嫂子陈茹慧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
那个诧异。
就问老娘:“咋了?”
张玉兰说:“又有了。”
姜宁一怔,但随即释然:“要生二胎?”
张玉兰点着头,忍不住的开心写在了脸上。
多子多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以前条件不好,不敢想。
现在条件好了,自然是生的越多越好。
姜宁问了几句,才下楼离开。
到八号楼,拎着一鸡一兔上三楼。
冯雨还没下班,冯雪在绣花。
没错,就是在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