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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22(第2页)

“也是也是,”她哈哈笑了起来。

“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经验死亡,但没有机会反思死亡,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想反思已经不可能了。对于活人,死亡永远是一个谜。”

“你相信来世吗?”过了一忽儿,她问。

“无所谓信,也无所谓不信。”

“我觉得也是这样,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接着我们不再说话了,彼此对望着。突然,她睁大眼睛瞪了我一眼,像火焰闪烁了一下。是的,她需要我,就在此时。我即刻就领会了这个瞪眼的意味。

我把她侧翻在床上,掀开她身上裹着的毯子,就去把玩她的乳房。天哪,我真的无法抗拒女人乳房的召唤。几乎是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突然激情亢奋,如同火山猛然爆发。一阵火热的亲吻后,我匆匆忙忙给我那位战士披上铠甲(安全套),又一次勇往直前。这次真他妈疯狂啊。她叫得很带劲,似乎想通过欲望的极限体验来摆脱死亡的阴影。我们感觉就像坐在宇宙飞船上遨游宇宙,我们自己的身体就是宇宙飞船,我们自己提供动力,自己驱使自己,极速前进。

她两手摊在床上,左手刚好碰到那个熊猫的鼻子,就死劲揪着,越揪越紧,揪得那熊猫脸都变形了。这熊猫平时都是被她搂着睡,这时候却被冷落一旁,还被揪得鼻歪脸肿,我敢赌一千块,它看到我们这样疯狂,肯定嫉妒得一塌糊涂呢。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梦儿不顾一切叫起来,这时我们达到了第一宇宙速度。

“我们一起死!”我他妈真是疯狂到了极点。

“一起死……”

高潮那一霎,我积蓄了整个宇宙的力量,大叫一声:

“查拉斯特拉如是说——”

随着这一声高叫,我们就像两只捆绑式火箭,直冲霄汉。紧接着,我看到欲望的碎片纷纷撒落,铺满了整个太平洋。

32

这趟旅行我们大约跑了八亿光年,银河系被我们跑了个遍。随后,梦儿拿了那个大熊猫,把那个小熊猫给我,各自把熊猫当枕头垫着。我们欲望满足了,满足到了空虚的程度。这空虚中还有一点残余的兴奋,也有那么一点新起的无聊。

在这种情绪下,我忍不住想抽一支烟。抽烟可以排遣无聊,就像喝酒何以驱除恐惧一样。梦儿又要我吐烟雾给她看,我当然求之不得。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一点也不美,我真怕我无聊到极点,还好,她的美把那种无聊减淡了,如同朝阳驱散了晨雾。美就有这样一种力量,在原本无趣的生活中生出一种磁力,使你欲罢不能。在这种状态中,我们谈起了混账理想,你真该听听。

“你想过吗,你以后想做什么?”梦儿问我。

“我?”不能说我没想过这问题,只是每次的想都很朦胧模糊,像锅里煲的粥一样,胡搅蛮缠没有一个确切形状。“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适合做个自由职业者,或者要么留在大学教书,做个教授或许适合你?”

“天哪!教授?饶了我吧!”

“怎么了?留在高校不好?”

“我只想做创造性的工作,教授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复制性的工作,要说创造性,实在太他妈缺乏了!”我愤愤然说,想起给我上过课的那些混账教授们。“这样说吧:虽然我不喜欢对人进行分类,但还是忍不住分成了五类,从上到下依次是:天才,地才,人才,庸才,奴才。在我看来,教授充其量只配得上人才,天才一个也没有,至少在我接触到的里没有,大多是庸才,奴才也不少。”

“你说的天才是指?”

“天才就是从事创造性工作的人,比如尼采呀,贝多芬呀,托尔斯泰呀,施耐庵呀,曹雪芹呀,这些人称得上天才。”

“天才,地才,人才,庸才,奴才,一共五等。”她扳着手指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你自己呢,是天才咯?”她说时脸上是一种颇可爱的笑容,好像她正在做一件请君入瓮的趣事。

“不是。”

“哟?”她那笑容中多了一点惊讶,“竟然这么谦虚呀?”

“这不是谦虚,而是骄傲。”我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超越于那种分类之外。如果你硬是要问我,那我觉得我是超人,尼采所说的超人。”

“哈哈哈……”她笑了起来,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老天,她笑得真他妈疯狂,那对雪白的乳房一颤一颤。

“超人,”她喊我,略带一点揶揄,“你看当代作家的作品吗?”

“杀我头我也不看!难道你看?”

“我也不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看?”

“实在没法看呀!”我叫道,“太垃圾了!天哪,我简直太蔑视当代这些所谓作家了!成天写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混账东西呀,全他妈无病呻吟!还有一些鸟人为了钱,甚至写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狗屁不如。这些人我觉得连妓女都不配;妓女要比他们高尚一万倍!要我看这些鸟人写的东西,还不如……这么说吧:就算你把大刀架在我脖子上,把一本当代随便什么鸟书放在我眼皮底下,对我说:‘孟荦荦,现在我命令你看这本书,不看就杀头!’你猜我怎么做?我会吻一下那刀口,然后斩钉截铁说:‘要杀要剐请便,要我看这破书,没门!’”

“哈哈哈……”

梦儿笑得直打转,宛如风中一朵芙蓉,颤抖不已。她笑得实在太厉害了,滚到床里边还在笑,好像马上要散架一样,只好抱着那个大熊猫以便有个攀附,正如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时需要一根拐杖一样。

“我觉得这个时代特别需要再来一次焚书坑儒,”我接着说,“把所有那些粗制滥造的鸟书全部烧掉,把所有那些垃圾作家全部活埋,一个不留!要我是这时代的秦始皇,我就这么做!”

她的笑刚得到一个喘息,被这句话火上浇油,一下子又旺盛起来。我发觉,她之所以笑,与其说是我这话有多么可笑,不如说是她此刻的情绪特别需要笑一笑。当你特别想笑的时候,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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