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挚心底一沉,眼眶有些发酸。
说不清什么感觉,怪怪的。
算了,走吧,反正早晚留不住。
早走早解脱。
林挚看开地想。
之后林挚和大齐又聊了会儿,两人还把各自那瓶山城啤酒干了,边喝边商量着货还是得努力找找看,不能干挺着,毕竟是一笔不小的钱。
何况对林挚来说,他已经没有可被浪费的资本了。
。。。。。。
从大齐那回到十八梯差不多九点。
这是林挚生平第一次酒驾,他心里乱,开车却还挺稳。
毕竟是老司机了。。。。。。
和预料的一样,他进屋后空无一人,屋里漆黑。
“姬烁。”
林挚试探叫了一声,在没有得到回答之后他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一根接一根。
抽光了满满一盒。
抽到最后林挚不可抑制地咳起来,眼角酸痒得有泪流出,他抹了一把,倚在沙发上发笑。
“咚!”
很轻地一声。
林挚转头。
貌似什么声儿也没有。
待他把烟头抿进烟灰缸那声音又响起来。
“咚咚!”连续两声。
这次听得真切。
林挚抄起烟灰缸往门口挪步,他并不害怕,只是单纯为了防身。
猫眼那头有光,却看不到任何人,只有潮到剥落的墙壁,黑色的霉点。
有些事情是会有感应的,当林挚把门打开的时候他确信了这一点。
她没走,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