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敲门,楚妍一打开门,平静的脸难得露出惊诧,“你……你这是把整个家都搬来了?”
张月不知道搬了多少东西,满满当当的,她这是把脸都挡住了,呼哧呼哧地就搬过来了。
楚同志这边屋子里还缺凳子,她拿了两个凳子过来。
她妈妈闲来无事纳的平底鞋,又轻又软,她也给楚同志拿了过来。
刚放下东西,直起腰身,张月连气都来不及喘便问道,“楚同志,军医怎么说?”
“她说我没什么事。”
“您可千万保重身体。”
张月放下东西也没走,就是放心不下,她便在屋子里这转转,那转转。
楚妍看破不说破。
不过她当下也无事,便在屋子里闲逛了起来。
中午只是大概看了看房子结构,还没仔细看过内里的布置。
两人一起走走看看,突然她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虽然已经猜到了相框里的男人是谁,可直视过去,眸光动荡,她还是有种直击灵魂的呆若木鸡,下意识问了句,“这是?”
张月疑惑地看了眼楚妍,“这是你男人,程冬阳!”
不过已经是有点早的照片了,少年时的。
认不出来,也可能正常。
寸头,穿着军绿色背心,身材极好,胳膊线条紧实流畅。
是楚妍爱的薄肌。
一双桃花眼,灼灼生辉。
楚妍瞳仁一缩。
掐紧了自己的虎口。
无人知道,就在她穿来这本书的前一段时间。
曾经做过一扬春梦。
她母胎SOLO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头一次做了春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
但那些硬邦邦,男人的喘息声,还有缠绵的汗水,十指紧扣在头顶时的触感,一直萦绕不绝。
事后,她只记得对方身材好活好,但是记性一向极好的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脸。
而今,目视着这张照片,脑海里模糊的脸彻底明晰了起来,逐渐变成眼前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往旁边看去,有他现在穿着军装的照片。
轮廓分明,五官冷硬,眼神里充斥着威严,没有半分温度。
春梦过后没多久,她实验室里的AI宝宝跑程序就完成了,但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穿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