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有个男人来闹过,声称是李连凤的男人,后来被李连凤同志的爹妈拿大笤帚赶走了。
沈爱娣望眼欲穿,却压根进不去。
依稀记得李连凤上的是夜班。
她无处可去,只能靠在一边,昏昏沉沉等了一整晚。
天蒙蒙亮,她揉了揉眼睛,幽幽转醒,连忙四处张望。
不多时,一个穿着深蓝色工服、梳着马尾辫的姑娘和几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她尖喊道,“李连凤!”
见有人找李连凤,那几个女孩子却也没走,警惕地看着来人。
李连凤平时人际关系好,她们都是李连凤的同事兼朋友,都愿意帮着她。
李连凤瞅着来人,认了出来,“你是沈国栋的姐姐?”
“对,等你嫁进来,我就是你姐姐了!”
沈爱娣极其厌恶李连凤,强忍着恶心说道,“我弟现在有点事,需要用钱,得把彩礼拿回来。”
李连凤嗤笑,“是你弟说我收了彩礼?”
“难道不是么?”
面对沈爱娣的反问,李连凤唇边挂了抹嘲讽,不疾不徐地笑道,“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沈爱娣一听,急了,这话跟针似的扎在她心上,“不许你说我弟!
他都是为了你才进去的,要不是你要那么多,他怎么可能铤而走险?”
李连凤也不管她信不信,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我一分没要,说愿意和他吃苦。
结果,我们刚要定亲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是个满嘴谎话的骗子,我就没和他处了。
而且一周前,他已经被机械厂开除了。
什么彩礼……我不知道!”
“什么?不可能的……”
沈爱娣脸色苍白,“一定是你收了钱,不肯还我!”
“不信?你就去机械厂问问,一问便知,而且几天前,他还来找我,要我把吃了他半碗大米饭的钱还给他,我李连凤这生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甩了他俩毛,让他不要找了!”
“连凤!”
不远处传来一担忧的呼声,李连凤看着面前的沈爱娣冷笑,“爸妈,我在这儿。”
“这是?”
李连凤父母注意到了眼前的女人,李连凤“格外热情”
地介绍,“这是沈国栋的姐姐,沈爱娣。
她不信我的话,信她弟的话,说咱家收了她家一百块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