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发脾气,而把重点聚焦在了别的地方,“多给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学。”
他现在可是对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以前运动刚开始的时候,将这些都打成不好的东西,认为是装神弄鬼。
现在上头已经放出风声,看样子运动是快结束了。
多学点东西,以后对部队里总不会是坏处。
其他人却直摇头,“学不了,学不了一点……我们这些旁观的,都不知道如何学起。”
趁着他们说笑间,楚妍把那张纸递了过去。
葛师长一接过,眉心紧锁,面目瞬间凝重下来。
怎么会是他?
他目视着楚妍,吐出另一个消息,“朱鹏那边也交待了。”
刘群诧异,“这么快?”
“也是楚同志审的。”
刘群叹道,“我们要向楚同志学的还多着呢。”
葛师长紧攥着那张纸,胳膊上青筋爆出,“朱鹏交待的,和银狐写的是同一人。”
这已经是铁证了。
这下,连程冬阳都陷入了缄默。
他的侧颜似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心里的寒凉将他整个人一点一点地冰封住。
两人回了家。
楚妍看出程冬阳心情不好。
眼见着他上楼,过了一会儿,约莫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把情绪自我消化了一些。
她也紧跟着进去了。
听到书房门的动静,程冬阳收了手里的动作,抬眼望去,对上楚妍的时候,刹那,脸上挂上温和的笑意,“怎么了?”
楚妍盯着程冬阳的书桌上,摆满了他写的书法。
她凑过去看,他便肩膀一侧,落落大方地让她看。
她还以为他心乱之时,会写什么“忍”
字,或者“静”
字。
结果他苍劲有力的大字,却写的是独一个“妍”
字,充满了小意温柔。
楚妍怔了怔,“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楚妍又沉默了。
她忽而伸出手,程冬阳顺势就握住,大掌包裹着她小而柔软的掌心。
他坐着,她站着。
这个高度,他刚好能环住她的腰身。
但他却迟迟不敢往前一步。
她一抬手,轻轻地抱住了他,感觉到怀里的男人肩膀宽阔,却在细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