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在旦州一顿只吃得下一碗饭,来京都后都能吃两碗了。”
杜恪乖乖地回答着。
姚老夫人想到了什么,目光忽地沉了沉,似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又全咽下,什么也没说。
她从袖中掏出一枚平安扣,递给杜恪。
“小公子长得如珠似玉,老身喜欢得很。
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见面礼,这是我随身带的平安扣,便送给小公子吧。”
“这枚平安扣请寺中圆慧大师开过光,希望它能保小公子一生平安顺遂,无灾无病。”
杜恪望着那枚通体碧绿平安扣,迟迟不敢接手。
赵姨娘别的东西不多,首饰和衣服是最多的。
杜恪从小就在她那里见过各种宝石,这种帝王绿的翡翠,他是见过的。
赵姨娘有一对帝王绿翡翠耳钉,只有黄豆般大小,她都宝贝得不行。
这么大块的玉扣,杜恪被吓到了。
“长者赐,不敢辞。
你收下吧。”
正僵持间,兰亭舟淡淡开了口。
杜恪抬眸看向他,他微微颔首。
于是,杜恪这抬起手,接下了那枚平安扣。
此后,众人又喝了两轮茶。
姚庸和桃珏围着杜恪,考校他都学了些什么。
当听说他想画那棵八百年的银杏时,两人眼中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甘采儿则发现姚老夫人其实很好说话,与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同。
她终是按捺不住八卦之心,便向姚老夫人打听上战场的往事。
难得会有人对这个有兴趣,姚老夫人也起了兴致,就将往昔的事挑挑拣拣,当故事讲给甘采儿听。
等甘采儿几人离开菩提禅院时,杜恪在张嬷嬷的捣鼓下,又恢复成了甘采儿熟悉模样。
甘采儿对着杜格的脸和头,就是一顿各种摸,搓,捏,掐。。。。。。没问题呀。
一没贴皮,二没换脸,三没打粉,可怎么就是不同了呢?
甘采儿不由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