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只见露西突然站起身来,背靠车门拉开了车锁,用脚用力的把捆着我的担架车向前踢去。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吃痛之下,抵在我头上的枪也掉在地上。
这时,露西跳上我的担架,四肢撑在我的身上,一脚踢开了急救车车门,带着我“连人带车”往后一悠。在惯性的作用下,载着我们的担架车便从急救车上飞了出去。
“咦耶!!!~~~太棒了!”露西兴奋的叫出声了来,利用身体的摆动,带着我们的“车”左右躲避后方飞驰而过的汽车和前面车里射出来的子弹。
路上的霓虹灯在她的脸上、瞳孔中划过。一瞬间,我仿佛感受不到此刻所处的危险,感觉不到义体后遗症带来的疼痛。霓虹灯也在我的视野中划过,而我视野里的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速度带起风让她粉白色的秀发四散飘动,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看向我,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我明白了重来这一次的意义。
‘不要让这笑容消失’
。。。
“呲呲呲。。。”不知道就这样滑行了多久,随着露西的一阵脚刹,我们停了下来。速度带来的肾上腺素激增也在回复正常水平。过度使用斯安威斯坦的副作用和晕“车”让我险些吐出来。
“喂喂,你还好吗?”
“麻烦。。。带我。。。去找里佩尔。。。我的义体医生。。。。。呕-”
“嗯?”
我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分割线---
“呦,大卫。你看起来糟透了”这次恢复意识以后,周围总算是相对熟悉的环境了,我看向里佩尔,
“你没事吧?义体好玩吗?”他有些坏笑般的向我发问。
“额。。。”
“你用了几次?”
“十二。。。不,十四次。。。”
“嚯哦!!!真的假的啊?!军队那帮人估计都受不了这种折磨”
“本来没啥事的,突然开始流鼻血。。。然后就昏过去了”
“他竟然连免疫抑制剂都不用,你没给他吗?”露西问道,
“嘛,当时觉得没必要,估计玩两次就会哭着跑回来求我拆掉”,里佩尔翘了个二郎腿,解释道,
“真是个坏人。快把药拿出来吧。”
“好好。不过,这个可不还价昂。这可是正八经的行货,可以吗?”
“里佩尔你个死要钱的混蛋。。”刚刚恢复过来,我扯着嗓子转过头咒骂着他,
他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那当然了,现在看了斯安威斯坦我也捞不到了,手术可是免费给你做的”
。。。
“这些能买多少?”露西往桌上撒了一把芯片,大概有十几二十枚的样子。
里佩尔点了一下,说道“也就一周的量吧。”
“就这么点?”露西问,
“不然就去找别的医生啊。。。但估计你最后还是得落到清道夫手里”,里佩尔幸灾乐祸地笑道。
“醒了就赶紧起来,我去外面等你”露西没有再搭理里佩尔,自顾自地走出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