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几年没有回来,我一个人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结果我等来的是什么?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我得到了什么,一个平妻入府,我什么也没有?”
“江晚,她于你从来就不是对手。。。。。。”
“傅砚,你真叫人恶心。”
江晚迎着风,衣袖飞诀,擦过面前人的衣裳。
“江晚,我不会让她拿走属于你的东西的,她只是挂了一个平妻的头衔。。。。。。我。。。。。。”
“傅砚,你知道,我与你也没有什么爱不爱的,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要好好待傅隼,他小时候乖巧可爱,也叫你一声爹爹,这些你还记得吗?如今是性子顽劣了一点,可这些都是我的错,我总是对他发脾气。”
江晚像每一个母亲一样,努力为自己的孩子谋划着未来。
“好好教导,他是会听的,他在学堂的功课也不错。。。。。。”
“江晚,如今我们便只能提他了吗?”
江晚蓦然一愣,看了过去,“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好说的。。。。。。。。”
江晚望了望天,忍下泪意,“你看,今个月亮还真是圆,晚上我无事,最爱在院里看月亮……”
“傅砚,你是我的夫君吗,你更像是一个国公夫人的夫君,而不是江晚的夫君。”
傅砚声色呐呐,“江晚,我自知这么多年我亏待你了,我如今回来了,你。。。。。。”
“傅砚,你若是真觉得自己亏待了我,那就不要和傅隼生气,好好教导他,在他最重要的时候,没有父亲的陪伴,你该知道这有多悲哀的,你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想必傅隼的心情你也是能体会的,只是当初你还有一个爱你的祖母和母亲,可是傅隼又有什么?”
江晚到如今也不敢说自己对傅隼的爱是好的。
自己自从生下了傅隼后,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
易怒易悲易躁。
明明自己也不愿的,却总是在傅隼身上发脾气。
忍耐不住。
过后又会难过一阵,一个人缩在屋子里哭泣。
傅砚看着眼前的江晚,口中喃喃,“体会……”
傅隼。。。。。。。。
傅砚的确因为江晚这句话想起来自己小时候那一段没有了父亲的日子,是那般的难熬。
日子过得极慢。
整个人如同浸泡在痛苦之中。
傅隼什么都没有,他又何尝不是呢。
那个时候的傅砚,也没有谁给他爱。
祖母和母亲亦是沉浸在父亲离开的痛苦之中。
日日都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