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安然就几乎没怎么动手,哦,除了摸牌洗牌,他就不怎么出牌了,纯粹当个工具人。
就如他所说的,就是外援辅助金手指,次次都胡。
“唉,好无聊啊,不想玩了,要不然你来吧,不过来了就要给出彩头,你看我们刚刚就是那样,一视同仁,你说是不是?”安然忽然开口道。
那本来要丢出去的一张牌在莫名力量下顿了下,很快,牌丢出去了,一个声音传来。
“嗯,输了放你走。”
“那可不行,我家的还在,要走就一起走。”安然讨价还价道。
“但三缺一不好玩。”它可是看了前面的两人一起玩了几次,但是没有四人好玩。
“极地的生灵不多但应该有,你多找找就是。”安然建议道。
“也对,那行,输了放你们走。”祂再次出声。
“君子一诺?”
“驷马难追——”
两人的交流很快就结束。
安然与自家男人对视一眼,而凤煌在拓跋的腿上轻拍,玩了这么久,总算把人给哄出来了,也上勾了。
那莫名的力量还有稚气未脱,自然不是几位成年人的对手。
这不,自从安然真正让位后,属于安然的筹码一轮轮的变少了。
与此同时,拓跋的负债累累的大山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否极泰来,他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多。
“承让,承让——”拿过寇淮打出的三饼,拓跋特别高兴的说着,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
没错,他又胡了。
“你这是否极泰来,还是刚刚都在扮猪吃老虎呢?”安然这一说着,数了数自家老寇的需要付的筹码丢了过去。
自从让位后,安然就坐在寇淮身边,很有观牌不语的作风,顶多就是寇淮的财政管家,专门管理筹码进出,可惜了,这会儿子儿都是一直出去。
安然这话儿说到了祂的心坎里,祂也是这样觉得,怎么自从祂上手就一直输,运气不好?
这会儿的祂可不知道这些成年人的心“多脏”。
”输了,呜呜呜——”
瞧着面前的筹码空空无也,反而还倒欠出去好几百个,祂忽然就呜呜大哭起来。
随着哭声逐渐增强,那一直以来看不见的力量也显现出了身形。
安然和凤煌他们见到眼前的人都不自觉有些心虚,毕竟,那碎片力量显现的是个不足五岁大小的孩子。
这……
几人视线流转间,都是一个字,哄。
但谁去哄呢?
彼此一番眼神较量,首先寇淮和石拓跋两人是退出了竞选范围,他们两个看着就不像是会哄孩子的。
”安小然,你去,祂貌似很喜欢你的,第一次来就给你了见面礼。”凤煌当即眼神暗示。
安然想起美味的晶虾,的确是吃人嘴短,但是又不是他一个人吃的,每个人都有份。
”这个见面礼,你也没少吃,而且还是我家老寇亲自下厨的。”
凤煌摸摸鼻子,安然说的也的确没错。
“但,我没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凤煌说出了真正理由,他一般都被人哄着,哪里哄他人。
”我难道有吗?”安然回他一句,他可是作为连小辈都哄着的老祖宗,他哪里会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