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聋老太太听不见,也明白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是专捧王大龙的,连着夸了王大龙好几句,纵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意思是到了。
唯独傻柱没吭声。
一开始是傻柱不愿说,不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拍马屁。
至于在发言的时候阴阳怪气,傻柱倒是想,可他没那个胆。
之后随着会议的时间进行,傻柱见吹捧王大龙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傲骨终于开始松动,觉得随大流也不是不行。
然后傻柱就发现了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
原来今天这场大会根本不是他想不想发言的问题,而是压根就没人想让他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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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落差差点给傻柱干自闭。
还是一大妈偷偷握了一下傻柱的手,不然傻柱怕是能当场落泪。
大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王红梅在傻柱下定决心之前站出来进行了总结性发言,并对今天的主题进行了一个升华。
最终,在全院邻居热烈的掌声中,四合院全院大会迎来了第一次的真正圆满落幕。
王红梅和赵志仇又在王大龙家磨蹭了一会,这才准备离去。
王大龙一路送到了四合院大门口,临走时塞给了王红梅一个小瓶子。
王红梅疑惑。
王大龙解释道:“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药酒,治
疗拉伤有奇效,今晚睡觉前擦一擦,明天早起我不敢说保证您健步如飞,起码能上下楼如履平地。”
“这么厉害?”
“那是肯定的,一笔写不出俩王字,我能骗您?”
王红梅当即收下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改天来家里吃饭。”
“没问题!”
赵志仇也招呼王大龙别忘记喝酒的事,然后和王红梅,还有街道办的一个小姑娘一起往前走,他们仨顺路。
只是走了没多远,听到有人在后面喊人:“王~王主任。”
那声音就跟三天没吃饭似的,蔫了吧唧,怂怂的。
王红梅停下脚步,转头一看,是阎解成。
阎解成小跑来到王红梅面前,吭哧吭哧的说道:“王主任,我爸是阎埠贵,解放解旷是我弟弟,我……”
王红梅差点被阎解成逗笑,不过也能理解。
虽然是新社会,但许多群众看到领导干部,还是难免觉得双方身份差距过大,情不自禁的就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