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昌身躯下沉,没费多少力气便撑开她的玉腿,掀开素雅的裙子。
他跪在她腿间,将雪白的里裤自中间撕裂,小衣也依法炮制,改成和絮娘一样的开裆裤。
苏凝霜紧张地伸手挡住下体。
徐元昌解下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弯腰看向桃源入口。
她的毛发格外稀疏,只有短短的几绺,颜色也淡,如烟似雾。
他捉起一缕,置于指上把玩片刻,剥开紧闭的花唇,轻轻触碰花珠。
因为疼痛和紧张,穴间不见湿意,花珠不惯异样的亲昵,像炸毛的小兽般紧张挺立。
徐元昌也不着急,耐心地逗弄着那处,俯身含住饱受折磨的玉乳,放出手段,百般爱抚。
他刻意与萧琸那边保持同样的姿势和进度,手指沾了点儿早就准备好的“芙蓉娇”
,借着身躯的遮掩,悄悄送进苏凝霜穴里,腕部灵活地抖动着,渐渐奸出晶莹的水儿。
苏凝霜经不住他时而暴虐时而温柔的手段,又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而感到惊慌,不由阵脚大乱。
她无助地看向夫君,却见萧琸逃避般的将俊脸埋在絮娘胸口,一只手紧抓着雪腻的乳肉,另一手在裙子底下飞快抽动,虽然明白不该怪他,一颗芳心还是碎成了千万片。
萧琸只盼着这场闹剧快些结束。
他咽下喉中浓烈的血腥气,半硬的阳物顶在絮娘穴间,两手撑在她身侧,打算就这么入进去。
“慢着。”
到了这等紧要关头,徐元昌忽然出声阻止。
絮娘知道他绝不会爱惜自己,更不可能生出悔意,因此抬起迷离的水目,困惑地看向他。
“瞧你这副欠干的骚劲儿。”
徐元昌宠溺地拧了把她绯红的玉脸,“别急,马上就喂你吃新鸡巴。”
他从苏凝霜穴里抽出湿答答的手,五指摊开,在萧琸面前拉出淫靡的银丝,不遗余力地刺激对方,笑道:“萧夫人的花穴又浅又嫩,也是难得一遇的名器,身子就更妙了,滴了那么多蜡油,竟然越疼越敏感,悄悄流了许多水儿。”
苏凝霜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脚,真真是有口莫辩。
萧琸双目无神地看着他的手掌,心如死灰,无言以对。
徐元昌反手将苏凝霜的淫液抹在萧琸淡粉色的阳物上,扶着肉茎离开洞口,来到花唇间,抵着水淋淋的阴核来回碾压摩擦,教导道:“女子的这个部位同样要紧,像这样多磨一会儿,保管她熬不住,主动求你……”
话音未落,絮娘便娇喘吁吁,牵住他作怪的手,央道:“相公,不要再捉弄妾身了,底下实在酸痒得厉害……”
“是不是急着让新相公操你?”
徐元昌笑着挺腰贴上苏凝霜的花穴,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衣料挤开紧窄的肉洞,沾上一圈湿迹,与此同时,将萧琸的肉茎重新压在絮娘穴口。
絮娘深谙自保的方法,没脾气似的点了点头,软声道:“是……”
徐元昌眸色变深,在萧琸的抽气声里,把越来越硬的物事揿进絮娘鲜红软烂的花穴里。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絮娘失神的媚态,身下用力一撞,整段圆硕的蟒首挟着衣袍,气势汹汹地塞入苏凝霜宛若少女的嫩屄。
两位娇滴滴的美人无力地靠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娇吟。
淫乱又香艳的春色像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在灯火煌煌的内室中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