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但她也不讨厌他。
她依赖他,担心他,为了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
她不止一次想过,他每日行走于刀锋之上,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当真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到那时,索性一根绳子了结自己,与他在黄泉路上作伴。
“娘在想什么?”
蒋星渊不满絮娘的走神,重重顶了她一下。
絮娘嘤咛一声,仰起脸儿主动送上红唇,和他亲得啧啧有声,花穴也卖力地绞动阳物,一下一下往深处吸。
“我自然……自然是很挂念你的。”
她低头看向交媾之处,只见一根肉粉色的巨物裹挟着淋漓的汁水,缓慢又用力地往身体里捣,虽然看不到底下,也能从“咕叽咕叽”
的声音里猜到穴间有多泥泞,难耐地娇喘出声,“阿渊……快些……里面好痒……”
蒋星渊没能从絮娘口中得到想要的回应,虽然早有准备,并不失望,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除她之外,所有人的死活,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算得了什么?
“娘比以前经操呢。”
他张开手掌,丈量着阳物入体部分的长度,“刚开始干娘的时候,最多进到这里,你就哭着喊受不住,如今再进这么多,还觉得痒……”
他抱她骑坐在身上,让雪白的身子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娇态,挺腰狠命往宫口开凿,哑声道:“娘的胞宫,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再这么干下去,是不是戳不进宫口,就丢不了身子?是不是离了我,被再多男人干,都无法快活?”
絮娘被蒋星渊操得长发散乱,白肉乱颤,又羞又耻地捂住脸,带着哭腔胡乱应和:“是……是……胞宫只给阿渊一个人干……只有阿渊的鸡巴能干到这么深……啊……我不行了……阿渊、阿渊饶了娘吧……呜呜……”
蒋星渊掐紧柔韧的腰肢,强硬地叩开宫口,抵着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所在汹涌灌精。
回宫之前,蒋星渊抱着絮娘弄了好几回,直到她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这才下床穿衣。
他走到门外,吩咐翠儿:“抓紧时间收拾收拾金银细软,大件的家具就不用带了,我过两日派人过来接你们。”
翠儿一愣,问:“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该问的别问,跟着我走就是。”
他的面色重又变得整肃,顿了顿,低声交代,“嘴巴严实些,不要走漏风声,尤其是秋先生那边。”
翠儿满脸不解,却乖觉地闭上嘴。
这年十月,大兴朝最后一支军队因粮草短缺,被辽国无名将军率领的队伍一举击溃。
富平失守,蒋星淳且战且退,一路往京兆逃去。
城中百姓得了消息,慌得连夜朝外跑,文武百官也大惊失色,咒骂将领无能的、吵嚷着投降的、辞官的乱作一团,闹腾得金銮殿比菜市口还要热闹。
徐元景迟迟没有出现。
焦头烂额的贞贵妃接到圣谕,带着太子徐宏炤入明德殿觐见,惊讶地发现几个得宠的妃嫔和两位公主全都在场,墙上挂满乐阳公主的画像。
屏风后面传来男人疯疯癫癫的笑声,熟悉又陌生,吓得小太子缩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