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正值青春年少,容色惊人,又有着自由身。
若是她一个不高兴,将他重新撇在炼狱,他就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蒋姝似乎从徐宏煊格外体贴的态度里猜到什么,并没有拒绝。
昔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皇子笨手笨脚地从井中打了一桶水,拎进屋里,学着如何擦洗地砖。
两个人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将房间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徐宏煊头一次意识到,往宽大的浴桶中灌满热水,是一个多么繁琐又浩大的工程。
他张开手捕捉着氤氲的热气,甚至不舍得就这么跳进去将水弄脏,对蒋姝道:“阿姝,你身上干净,你先洗。”
“怎么能让殿下用我的洗澡水?”
蒋姝受惊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后,玉脸变红,“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徐宏煊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喉结快速滚动。
他剧烈喘息着,哑声问道:“阿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蒋姝咬了咬唇,转身背对他,开始宽衣解带。
带着些微汗渍的外衫落地,露出雪白的里衣。
少女的身子发育得趋近成熟,无论是圆润的香肩、纤细的脊背,还是紧收的腰身、挺翘的臀瓣,无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抬手护着胸脯,动作飞快地跳进浴桶,腿间春色在徐宏煊面前一闪而过。
蒋姝越是完美无瑕,徐宏煊就越觉自己卑贱丑陋。
地位调了个个儿,他羞惭得恨不能夺路而逃,被一条湿淋淋的手臂牵住,轻轻晃了两下,又不争气地缴械投降。
昔日的猎人变成猎物。
总是在进攻的一方,沦为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
徐宏煊沉入热水中,感觉到香软柔嫩的身子像一条鱼钻进怀抱,受宠若惊地抱紧蒋姝。
他看着她娇艳动人的脸,想到自己脸上的伤疤,仓皇低头,任耳后打了结的乱发垂落,挡住难看的墨迹。
少女轻轻舔上他的脸,温柔得令他止不住眼泪。
她问:“疼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双臂用力,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
从此以后,他只剩下她了。
“待会儿给殿下上药,结了痂就不疼了。”
蒋姝爱怜地摸了摸徐宏煊的下巴,一路往下抚慰,在两颗扁平的肉粒四周轻轻画圈,经过小腹,握住怒张的阳物。
“殿下,我改了主意,打算提前把身子给你,你高不高兴?”
她将他压抑的喘息声当做天籁,痴迷地亲吻着隆起的喉结,小手收紧,在水下玩弄赤红色的欲望,天真又妩媚地诱惑他。
徐宏煊为她神魂颠倒,只知道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近乎惶恐地,满怀感恩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