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楼处于闹市中心,门前游人如织,车水马龙,斜对面又有一所驿馆,常有高鼻深目的异族商人往来,端的是热闹非凡。
眼看陨香台上困了位浑身赤裸的女子,楼里喝酒的客人、路边经过的行人、赶车运货的汉子、附近几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全都围了上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在玩什么花样儿?”
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满脸兴味,低声问道。
“少爷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凝香楼最严厉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
一旁的龟公点头哈腰地向他解释,“待会儿只要出得起银子,无论年龄几何,高低俊丑,都能爬上去奸污她。”
年轻公子又道:“那为什么蒙着她的脸呢?”
龟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个中就里,闻言犹豫片刻,脸上浮现淫邪的笑容:“小的也不知情,上过陨香台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露脸只露身子的,这还是头一个。
不过,少爷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年轻公子若有所思,登上两级台阶,往女子身上定睛看去。
只见她的脸庞被黑纱遮得严严实实,几乎隐入深浓的夜色中,散落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亦是漆黑如墨。
背景越黑,衬得露在外头的肌肤越白。
她长了副绝世尤物的身子,他的眼睛无论看到哪个部位,都会被牢牢吸住——被男人吃得又硬又红的奶珠、翘鼓鼓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敞开的双腿间淫荡地拱立在外的肉核……
她似是被堵着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细细的手臂和笔直的双腿却不安地挣动着,带得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
年轻公子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郭妈妈,要多少银子才能肏她?”
他转过头,抛给郭妈妈一锭金元宝,表情变得有些急切,“这个够不够?”
郭妈妈正指挥打手们拦住越来越拥挤的人潮,将“五两银子肏穴一次”
的牌子树在显眼的位置,接了沉甸甸的元宝,立时喜出望外,高声道:“够!
够!
公子请便!”
那公子在看客们激烈的抗议声里,亢奋地跪在絮娘腿间,准备拔个头筹。
他微颤着手,摸向高耸的玉峰,只觉入手温热滑嫩,柔软非常,忍不住喘着气伏在她身上。
絮娘看不到自己身在何处,却能从冷风和嘈杂的人声里,大致猜到令她羞窘欲死的处境。
不知道谁的手摸了上来,紧接着,嘴唇急切地吸住她的乳珠,她害怕地拼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反抗,受到刺激的乳儿却慢慢渗出香甜的奶水。
对方显然尝到了奶水的滋味,抚摸她的动作变得热烈。
“小娘子,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
他说着同情的话,食指却借着黏糊糊的淫液推入穴里,来回抽送,拉出银丝,“生得这么美,皮肉这么嫩,还会产奶,该不是被哪个恶毒主母发卖出来的良妾吧?”
他猜的与真相不远,絮娘像是窥见一线生机,连忙抬起玉颈,“唔唔”
回应起来。
然而,下一刻,食指撤出,陌生又坚硬的阳物不由分说地插进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