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蜡油烧灼而发热的肌肤等来“甘泉”
的滋润,变得好受了许多。
絮娘的加入,也有效地转移了徐元昌的注意力,使得这场酷刑没那么难捱。
苏凝霜不适地缩紧花穴,耳边传来“啪啪啪”
的拍打之声。
徐元昌扶着硬挺的阳物,在絮娘水蜜桃似的臀瓣上不住拍击,笑骂道:“以前还当你是个老实的,万没想到一旦放开,竟如此磨人……”
“既馋得厉害,就和萧夫人一同伺候我吧。
我想,萧夫人很乐意你为她分忧解劳。”
他这么说着,熟门熟路地钻进微张的肉洞里,榨出一滩白浆。
絮娘的穴里既有萧琸留下的秽物,也有温热的蜜液。
折腾了苏凝霜半天都没能完全插进去的阳物,在她这里畅行无阻,徐元昌亢奋地搅动着微冷的精水,舒服地长叹出声。
“絮娘,刚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的脏东西,连掏都不掏,就急着撅起屁股勾引我,你到底要不要脸?”
他把羞辱当调情,一边挺腰在絮娘穴里大干,一边俯身亲她纤瘦的雪背,“你知不知道,放在寻常人家,这样的淫行是要浸猪笼的?”
絮娘总怕他动作太大,连着自己的重量,压得苏凝霜更加痛苦,因此竭力撑起上半身,在两人之间留出一点儿空隙。
两团又圆又大的玉乳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半空中弹跳着,越来越多的奶水喷涌而出,“滴滴答答”
,尽数淌落在苏凝霜胸前的“徐”
字上。
苏凝霜半昏半醒,两条手臂环抱着絮娘,只觉乳儿又湿又滑,奶香四溢。
来历不明的美人有着连女子看见都会脸红的迷人身子,这会儿骑跨在她身上,无毛的阴户紧挨着她,花唇相吻,肉核交磨,随着徐元昌操干的动作时快时慢地撞过来,像在肏她似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分明没用多少力气,絮娘硬胀的花珠擦过同一部位时,竟会引发如此强烈的麻痒。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絮娘娇弱的身子里,容纳了好像永远也流不完的水分。
她只是意志昏乱地跟着絮娘在骇人的风浪中浮沉,感受着一波又一波陌生却温和的快感反复冲刷身体,驱逐所有伤痛。
残留着血渍的下体和絮娘湿淋淋的身子紧紧挨着,承接了不少她流下来的水儿——
苏凝霜知道,这其中包含着自家相公的阳精。
说不清是嫉妒多一些,还是酸楚多一些,总之,她蹭了蹭絮娘的脸,无声饮泣着,两条玉腿微微分开,好与她摩擦得更爽利些。
稀疏的毛发沾满浓白的浊物,穴口也糊了不少,感觉到徐元昌扯高她的小腿,挺腰又干进来,苏凝霜害怕得打了个哆嗦,不小心含住絮娘的耳朵。
徐元昌还是塞不进去。
不过,肉茎裹满絮娘泄出的淫液,变得亮晶晶的,抽插顺滑了许多。
浅窄却柔韧的嫩穴无力地推拒着他,稍一深入,便能压上宫口,这样的奸淫别有一番乐趣。
他兴奋地操弄着苏凝霜,数十抽之后,拔出来捅进絮娘穴里,如是反复玩弄着一上一下两个美人,把黏腻的体液搅得到处都是。
“怎么不说话?”
徐元昌掐着絮娘的下巴,不顾她刚给萧琸含吮过阳物,吻向娇嫩的朱唇,牙齿在她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两口,“生我气了?”
絮娘软软地摇着头,说出令他通体舒畅的话:“妾身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便是浸了猪笼,变成孤魂野鬼,只要王爷不嫌弃,也是要跟着您的……”
徐元昌胸中戾气尽散,愉悦地低笑出声。